又有女鬼问道：“马大姐，这里你最久，如果功德花完了会怎么样？”
叫马大姐的女鬼说道：“好像就不能投胎做人了。”
戴胜鸟说道：“她理解得不对。”
陈默问道：“怎么说？”
戴胜鸟解释道：“你知道功德是什么吗？然后它为什么会消耗？”
陈默摇了摇头。戴胜鸟接着说道：“其实，我们那时候没有功德这个叫法，是当代文明的说法。我们那时叫做‘表形’。字面意思，就是流到外表的形气。”
陈默打断道：“哦，就是身上那些白色的气？”
戴胜鸟摇了摇头，回答道：“不是，你表面的是坤气。坤气就是七气合气。形气是生命体重要元素，也可理解为灵魂体的重要元素。灵魂的体积一般是生命体肉身的体积，灵魂中形气的浓度越高对应生命体的智慧、能力等表现就越高。每次生命体的形成都需要一个灵魂体与之融合，融合之时，如果灵魂体生前积有‘表形’也就是所谓的功德，就会一起融入生命体直接转化为形气。形气是不可以直接在灵魂体之前转移的，只有表形气才可以转移。形气可以正常转为表形气，但表形气只有在融入生命体时才可转化为形气。灵魂在肉身里不用直接与外界的邪气接触，所以不需要消耗表形气来抵挡邪气。鬼魂没有肉身，所以需要时时刻刻消耗表形气来抵挡邪气。当表形气用完时，形气就会自动转为表形气。”
陈默打断道：“我有个问题。表形气是功德的话，那怎么解释行善积德这件事。”
戴胜鸟思考后回答道：“这也好理解，表形气之所以会围在形气表面，是因为他们之间互相吸引，换句话说就是形气对表形气的吸引力越大，就越容易吸引更多的表形气。行善其实可以理解为一个形气集做对其它生命体有益的事，也就是对另一个生命体中灵魂中的形气集有益的事。行恶其实则反之。趋利避害，那么表形气会更愿意选择经常行善的形气集作为依附。换言之，行善的形气集吸引力更大。”
戴胜鸟停顿片刻后说道：“还有就是邪气的生成问题。行恶或是发出恶念，都会减少对周身表形气的吸引力，那么就会有表形气掉落。表形气失去形气吸引便会渐渐转化为邪气。邪气会被行恶或是发出恶念的形气集所吸引，一个邪气需要一个表形气来抵消，但如果邪气遇形气，形气会直接被邪气吞噬掉。如果一个地方行恶或恶念多了，那么周边的邪气就会很多，生命体虽然有肉身保护，但如果邪气浓度高了，肉身也无法完全保护，就需不断消耗表形气来抵挡。”
戴胜鸟用嘴指着章宇他们的方向说道：“你看那个人，他周身全是邪气，估计杀人无数，你看灵魂都不敢靠近他。”
陈默往章宇方向看去，没有看到所谓的邪气，于是问道：“我怎么看不到邪气？”
戴胜鸟转头看着陈默，说道：“哦，邪气需要形气才能感应。主人，我后面再教你分离坤气的法门。我们先言归正传，这也就是有很多修练人选择到深山老林里修练，而有此苦行修练者愿意到俗世历练的原因。”
陈默点了点头，但突然摇了摇头说道：“到深山老林能理解，到俗世历练又做何解释？”
戴胜鸟回答道：“俗世里人多，那么掉落表形气也就多，当然邪气也多。苦行修练者就在俗世中收集掉落的表形气。”
陈默突然问道：“有一个问题，表形气遇邪气会抵消，形气遇邪气会被吞噬，那么形气是怎么生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