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黄维景的阅历焉能看不出来,不论是鲁全有还是姜耀,包括始作俑者的大儿子和王慧茹,无不都被范冲算计在内了。
不然,深信鲁全有法力的黄维景心中暗道,鲁大师的符箓怎么可能会失灵?
不然,那个之前名声还算不错,又出国留学三年的姜耀,何以会把心里不该说的话,当着顾家和云家人的面都讲了出来?
为他人做嫁衣裳,纯属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自作聪明的大儿子与王慧茹的计谋,刚好被范冲利用,做了范冲的垫脚石,以便使其与云家和顾家的关系更进一步。
其实,最让黄维景不甘心的,还是在顾维春九十寿宴上,让他年轻了近三十岁的那颗大枣。
以及泰宇姜向东在床上躺了十几年的老母亲,不仅恢复如初,甚至比当年还要康健了许多的事实。
权衡再三,黄维景一时半会很难做出取舍。
到底是继续联系鲁全有大师及其师叔齐思钧,还是想尽一切办法,从秦家把范冲挖过来更合适。
“关于范冲和鲁大师两人,你是怎么看?”
侍立于房门口的管家孙明兴,显然没想到家主会就这个问题咨询自己的意见。稍微斟酌了一下,才开口道:“老爷,但就两人的修为来看,鲁大师差范冲很远。”
“这还用你说?”
“是,老爷。想要笼络范冲应该不难。就我私下调查发现,那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主。但想要把他从秦家挖过来,怕不是那么容易。”
闻言,黄维景点了点头。心里是赞同管家孙明兴的分析的。可是,黄维景无论如何都不甘心,与秦家甚至还有柏家共同供奉一个范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