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朔瞬间瞪了他一眼,“哇,好理直气壮,一点也忍不了。”
随即辰朔从帝君临手上接过了自己的小书包,赌气的往前走。
结果便是,帝君临让肖怀锦跟着他,而自己转身就去上朝了,头也不带回一下,甚至毫不犹豫。
辰朔回头一瞧!我那么大一个爹呢?!
回去后,辰朔忍不住的向白乐卿告状,告完以后还忍不住的问道:“他是不是很过分?”
白乐卿趴在榻上眯着眸子,漫不经心道:“看在他是你亲爱的爹爹的份上,你就原谅他咯。”
辰朔:“…………”
孩子怒,“你也向着他!”
辰朔本想着出去,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倒了回来,趴在榻边托着腮,若有所思的看着白乐卿:“卿卿,我跟你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白乐卿甚至眼皮也没有掀一下:“嗯,然后呢?”
辰朔突然喊了一句,“妈妈?”
白乐卿:“?”
她蓦然睁大了眸子,辰朔刚刚叫她什么?是她听错了还是当真叫她妈妈了?
白乐卿不顾尾骨的疼痛,瞬间坐了起来,疼得嘶了一声,但还是不忘问:“你刚刚喊我什么?”
辰朔又喊了一回:“妈妈。”
白乐卿倒吸了一口凉气,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是她做梦了?
辰朔想了一会,眼神认真的看着白乐卿,“昨天做梦,梦到了一个长得有点贼眉鼠眼的人在悠闲的喝着茶下着棋,感觉他没有什么正经事做的样子,他还笑得有些贼,说是卿卿的家人,还诓我叫他外公,但是卿卿,我聪明的嘞,我才没有,我都不知道外公是什么意思,我才不乱喊。”
得,一听贼眉鼠眼四个字,她一时间就联想到了师父,虽然这样说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辰朔停顿了片刻,抬手紧紧的抱住白乐卿,声音有些闷,“他还说卿卿你迟早都会离开我和爹爹,回到另外一个地方,还问我愿不愿意跟着妈妈回去,我问妈妈是什么,他说妈妈是你,可是觉得好真实,一点也不像梦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白乐卿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嗓音带着几分安慰的意味,“乖,是梦,觉得再真实那也是梦对不对?”
白乐卿眼底闪过几分若有若无的复杂之色,若当真是师父,他为何要跟辰朔说这样的话。
在他刚想问辰朔有没有告诉帝君临的时候,只听他的下文。
“他还不让我跟爹爹说,但是没说不跟你说。”
白乐卿听到这话,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干嘛要给辰朔这样说,瞅瞅他一副提不起劲的模样,真怕什么时候师父把这事也告诉了帝君临。
她这才想起来,宫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定时炸弹,虽然她最近很一副没有存在感的模样,怎么又偏生忘记了她。
她是记得给帝君临说过让她来解决了,所以才放任她在宫中如此之久也没有去管过,再加上这段日子事情多,她又格外的没有存在感,这才让人忍不住的忘记。
该说自己心大还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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