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夜风连忙回去了驻足地,商量了对策后,这才在夜里趁着侍卫换岗的时候摸了进去。
不想在夜里闹出太大动静的,所以只带了十几人出来。
到了君王殿后,夜风看向守在门外的侍卫,抬手指挥着暗处的人,无声道:过去,先将他解决掉。
而正抱着小狐狸睡觉的帝君尘浑然不知,待冷冰冰的东西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他才惊醒了过来。
看向脖子上反着光的剑,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但还是冷静道:“是谁?”
守在外边的两个废物!他若是明日还活着,定弄死他们二人!
夜风这才收起了剑,扯开蒙在眼下的黑布,这才朝着帝君尘挑衅一笑。
帝君尘:“…………”
他娘的,这不是白乐卿那蠢东西之前放走的,没有他帝君尘十分之一英俊的那个男子么!
这该死的白乐卿,走了还给他惹祸!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还未等帝君尘反应过来什么,嘴里便被夜风塞了一块布。
帝君尘一愣,这一幕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好像之前白乐卿将这东西给毫不犹豫的吐出来了?
帝君尘舌头往外一顶,果不其然,被塞在嘴里的布掉了出去。
但是看向夜风刚准备拔出剑时,帝君尘又将布给塞回了嘴里,甚至还不忘问道:“你是谁的人?”
夜风没有搭理他,而是严肃的吩咐着身后的人:“将他押回去,做事定要严谨,莫要被发现。”
没有白玖序在,区区侍卫还动不了他夜风。
而宫中。
不断有人去昭乐宫安慰白乐卿,能进来的也只有帝君倾和宁妃,甚至闻着声和白弘志和白夫人也来了宫中。
虽他们不说,但白乐卿还是知道,都是帝君临让他们来的。
而帝君倾,安慰着安慰着自己也哭了出来,难过得不行,最后只好回了栖安殿。
白夫人抬手放在白乐卿的肩上,微微叹息道:“卿卿,娘知道你难过,但请相信皇上无论如何都会找到孩子的。”
白乐卿这才回眸看向白夫人,面上肉眼可见的苍白,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娘,您没有见过孩子吧,刚出生时他瘦巴巴的又丑丑的,一点也没有别人家的孩子好看,但是嘴上虽嫌弃,心里却爱得不行,从他出生以来便是帝君临亲力亲为的在带,除不必要之时,他不会让别人接触孩子半分。”
白乐卿捏了捏被子,垂眸,眼睫轻颤,“他虽不说,面上不表露半分,我也知道他的难过焦虑和不安没有比我少半分。”
“我不想跟他压力,但却总是无形中在压迫他。”
白乐卿鼻子有些酸软,却强忍住,“半个月了,他找孩子便没有停过。”
白夫人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心疼得眼泪不断往下掉。
想明白后,白乐卿穿上了鞋,沐浴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
她不能整日坐在榻上除了难过什么也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