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在懒人沙发上的舒念接通了郁至清的电话。
她说话含糊不清：“喂。”
“舒念念。”
“嗯，”舒念咽下她口里的苹果，问：“怎么了？”
她望向漆黑的落地窗外，“今晚又有酒局？”
静了几秒。
郁至清忽然道：“舒念念，我爱你。”
舒念咬苹果的动作倏的一停，她水润的绯唇抿了抿：“郁至清——”
话筒另一边的男人轻笑：“在玩真心大冒险，轮到我了。”
舒念眼神一瞬落寞：“哦。”
也是，‘我爱你’三个字那么沉重，又那么无声。
怎么可能轻易说得出口。
没等舒念再多的想，她家门铃就响了。
透过电子镜看见是郁至清，她细长的秀眉颦蹙，但是什么都没问就打开了门。
郁至清站在门外，舒念站在门里。
郁至清的手机贴在西裤侧边，他笑吟吟地望看她：“我选的真心话。”
舒念仰脸望看他，眼睫眨了眨。
郁至清俯身，额头与舒念额头相抵。
“舒念念我爱你，你还愿意选择我吗？”
转换飞快的速度，一时让舒念转不来弯儿。
郁至清又问了一遍，他黑眸明亮，唇畔扬笑。
“舒念念，还愿不愿意相信我一次？”
他站定好，伸出左手，掌心朝上。
舒念眼眶里的眼珠动了动，视线落在郁至清的手心上，她有点无所适从地舔了下发干的唇。
“‘我爱你’三个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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