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抬手顺了顺季相思的头发，眼神温柔地低头看她:
“如果栾老见到你，肯定也会很喜欢你的。”
“哦？怎么说？”
季相思来了兴趣，瞌睡虫全跑光了。
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最舒服的姿势，就等着他给自己讲栾老的事情。
“栾老他虽然是书法艺术协会的会长，不过其他艺术他也都有所涉猎。”
“你知道的，像他们这样的传统艺术世家，琴棋书画都是必备的技能。就像之前你认识的那个朋友薛京墨，虽然他是围棋天才，但是给他一床古琴，他也照样能让人惊艳。”
“栾老也是这样，而且他还格外钟爱古琴。可以说，除了书法之外，他最喜欢的艺术活动，非古琴莫属。因此，他结交了很多传统音乐艺术协会的朋友。”
“所以我觉得，你那个响玉琴，拿去给他看，他一定能看出出自谁手。”
季相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问出了一个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
“你说的栾老是书法艺术协会的会长。而段南意的那个朋友薛京墨，好像是围棋艺术协会的成员。还有你刚才说的什么传统音乐艺术协会……”
“在洛海市，传统文化圈子是怎么个状态呀？”
季相思突然对这个产生了好奇。
事实上，季知鸢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季知鸢进入娱乐圈的契机就是因为一曲古琴演奏。她从小就是学古琴的，在传统艺术圈里深造已久。
而季知鸢这个人，季相思以前对她毫不在意，能避则避。
但是现在，季知鸢的恶意会对她产生影响，她就不会再完全放任不理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她需要多了解季知鸢。所以就得了解季知鸢所在的圈子。
再者……如果她小爸也在这个世界，以她小爸的才情能力，必然也会在传统艺术圈内有一席之地。
现在这个圈子，在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模糊的框架，需要慕如晦来给她解惑，让她有一个完整清晰的认知。
她眼里的求知欲特别明显。
如果慕如晦不给她讲清楚，怕是今天睡不了觉了。
于是慕如晦沉吟了一下，像是在思考从何说起。
他慢悠悠地开头:
“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
慕如晦被噎了一下，重新组织了语言。
“你知道五大豪门，四大世家，都是哪些家族吗？”
季相思拍了一下手底下的腹肌，催促道:
“我知道的话还问你嘛！快说快说！”
慕如晦也不再卖关子。
更没有追问为什么她出自季家却不知道各大豪门世家的分布。
语气缓慢，娓娓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