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是什么意思?如今不过是被攻占了五城,又不是打到你家去了,早早说这些丧气话,是什么道理?”一位老头子,气的胡子都歪了。
“张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匈奴来势汹汹,西北连失五城,匈奴如何,他们不知道,你我当日还不知道吗?若此时不和谈,来日还会有第六城,多多送些贡品,求得平安才是王道。”林大人早年间上过战场,见识过匈奴的残暴,这些年几乎是闻匈奴色变。
“多送些贡品?林大人说话小心些,送贡品给匈奴作甚,让他们变强后反过来打我们吗?我朝还有能打仗的武将!还没有死绝!还有能力为朝廷效忠!”一位老将,花白着头发,瞪大了眼睛,拐杖不停地敲击着地面。
“老将军,我知道你一心忠君爱国,可今时不同往日,你老了,不是当年那个常胜将军了,可匈奴人源源不断啊,放眼我朝,还有哪个将军有谋有略,能担此大任,我看啊,趁早和谈,也好少些伤亡。”林大人摆摆手,对于朝廷,他早就失去了信心。
“你!你!”老将军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磬乐给小太监一个眼神,小太监立刻念唱。
“安王殿下驾到。”
安王在外头听了好一会的谋逆之言,线下脸上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看着吓人的很。
“皇叔,你终于来了!快,快赐座。”皇帝此刻也顾不上什么尊卑不尊卑,急的跳脚。
“臣不敢,大殿之上有人谋逆,臣于心不安,不敢安坐。”安王站着,磬乐也陪他站在一旁。
“谋逆?什么谋逆?”皇帝蒙了,他到底亲政不久,许多事看的不够透彻。
“林大人这番言论,放在军营里,是临阵叛逃,属谋逆大罪!”安王冷声喝道,磬乐从未见过安王这般模样,不免也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