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事情更有趣了。
一个天道对一个世界的控制不如另一个世界。
会不会，这本来就应该有两个天道呢？
会不会，修炼天道占据或者压制了这方都市世界的天道？
顾源看了一眼天空，漏出笑容。
有趣。
真的有趣。
看着在那世界观都崩塌的秦渊，顾源打算做些什么。
显灵？
不。
他没有沾染自己气息的东西，要是次次都断小拇指，也说不过去。
“不对。”
“哪里不对。”
此刻，原本一脸复杂的秦渊猛然坐起，似乎恍然大悟。
会不会是自己先入为主？
要知道，所谓的域外天魔，是赐下功法，让诸多凡人和修士都能够修炼。
但游戏系统不一样，若那个世界是真的，那么玩家这种角色更像是所谓的域外天魔。
所以…域外天魔可能是天道？
游戏系统才是天魔？
一个是正常修炼提升实力，一个是斩杀他人提升实力。
谁正义谁邪恶，似乎一目了然。
被骗了！
整个玩游戏的人都被骗了，包括他在刚才都差点要被骗。
冷汗将秦渊的后背湿透，无法想象，游戏系统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完事。
顾源看着秦渊的反应，很是满意。
这个想法才对嘛。
就算是不这样引导，明显也是这种说话靠谱一些。
此刻若是天道在这，估计得一脸懵逼。
不对啊，自己才是天道，他是天道，自己是什么？
他是好人，我又是什么？
我是域外天魔，他又是什么？
“玩家都是棋子啊，我也是棋子。”
秦渊沉默了良久，叹息一口气。
无论是选择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棋子。
选择无视炼气诀，意味着加入游戏系统。
选择修炼，那就是与游戏系统为敌。
如何选择？
其实也很简单。
那可是修炼法，能真正修炼的功法，把人当做棋子，却一点好处都不给，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修炼！
只有修炼一条路有着利益。
秦渊此刻眼神闪烁一道光芒，下定了某种觉醒。
“先看看论坛。”
下定决心后，秦渊没有第一时间开始修炼，而是打开了游戏论坛。
没错，顾源影响的。
“玩家人数435人，倒也不多。”
瞧着官网上的信息，顾源目光不断扫过，然后将目光落在各种帖子上。
什么死的快。
什么游戏难度大。
这类的帖子比较多。
不过有一个比较有意思。
说的是他看过那么多小说，感觉这个游戏有问题，可能是某个得到系统的人在利用他们当韭菜。
帮助那位系统拥有者打副本，提升实力之类的。
描绘的很真实，下面的评论区讨论也十分火热。
【卧槽！卧槽！卧槽！你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
【不是吧，我也感觉是这样的，主要是太像了，查不到公司，病毒一般的广告，还有谜一般的头盔。】
【卧槽！那岂不是说以后能真成仙？】
【不不不楼上的，你可以帮助别人成仙，你就是个韭菜，哈哈哈哈哈哈。】
【疑点确实不少，但扯什么系统之类的真的太扯了，真的，不太信。】
【呵呵，你们都错了。】
最后一句话是秦渊打下的，发完后，躺在床上，整个人有些无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