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意志力坚强的县令选择将三种死法全部试了一遍,柳青对此大为震惊,并结束了县令的生命。
“我简直是太善良了。”
将地上的残肢断臂埋到土坑里,柳青拍了拍手,将还在震惊的陈生惊醒。
“走了,别看了,再看晚上就要做噩梦了。”
说完,柳青转身离开。
而陈生在打了一个寒颤后,远远的跟在柳青身后。
“师傅,您这……是不是有些残忍?”
“残忍?我不这么觉得。”
“对付恶人的方法就是比他更恶,正所谓人在做天不看,你知道我没来的时候他们都做了什么吗?”
“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恶意涨税,不做人的事情他们都干了个遍,只是这样死去倒还是便宜了他们。”
“那,师傅……”
陈生欲言又止。
“有事吗?”
“能教我武功吗?”
“其实我不会武功来着。”
陈生:“……”
……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
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在昏黄的婚房中,隐隐约约的可以听见咀嚼的声音。
而在外面围着一圈穿着官袍的人,他们拿着刀,紧张的望向房间的大门。
他们都不敢动,生怕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咕咚……”
不知道是谁咽了一口口水,现场的气氛令人窒息。
他们紧张的拿出一枚枚的火雷,想要给自己壮壮胆。
“嘎吱~”
门被一阵风轻轻的推开,从门里面走出了一个穿着嫁衣的小姑娘。
她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脸色苍白,嘴上流淌着不知名的红色液体。
她笑了笑,张开了满嘴的尖牙。
“你们,看见我的夫君了吗?”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迷人,稚嫩的笑容使得屋外的镇恶司官员齐齐放下了手中的刀,痴迷的走向小姑娘。
“你们也想做我的夫君吗?”
“可是我的心,我的身体,已经满当当的装不下任何人了……”
她失落的低下头,将后脑上的那张脸给露了出来。
“那你们就到我夫君心里吧,他的心可以容得下任何人。”
她后脑的大嘴张开,将他们一个个的全部吞噬。
不过一会,稚嫩的歌声再次唱起。
“小小姑娘穿嫁衣,唯独不见夫君影……”
“争先恐后涌上来,小小姑娘泪满面……”
伴随着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的唱着,并在月亮下翩翩起舞。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溜走,使人察觉不到它的离去。
在经过了不知道多久后,他们来到了一处不算大的县城,广县。
来到这里的第一件事自然是打探消息,而酒楼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柳青蹲在酒楼外面,静静的倾听从酒楼中穿出来的声音。
酒楼中,三个江湖人士正吃酒喝肉,谈着不久前发生的事。
“我告诉你们,这些天千万不要去城北,听说那里有鬼,每天晚上都在唱一些诡异的歌谣。”
“对对对,我家离得近,每天晚上都吓得我睡不着觉。”
“你就瞎说吧,要是这的有,那官府早就贴告示了,那还能像现在这样。”
“不信?不信你今天晚上去城北转一圈,保证吓不死你!”
“这……算、算了吧,毕竟晚上还有禁宵……”
“别狡辩了,你就是怂!”
……
酒楼外面,陈生看着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的柳青,伸出手拍了拍。
“师傅,师傅?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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