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柔这一个月虽然并没有去镇上,不过酒楼成功打出名头的事儿,她也是知晓的。
现在就连自己村里也有人知道“福星酒楼”,说起来的时候,那就更是夸张了,什么只怕是比宫里的御膳还好吃的话都说出来了。
酒楼生意好,陈赫自然也没时间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的往田这跑。不过最多五六日,还是会来一次,跟他讲讲酒楼里的近况。
当初她就说得很清楚,她只管食谱这块儿,其它不干涉,若是陈赫过河拆桥,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但显然,她没有看错人,不过现如今,他每次过来,都会将酒楼之事向自己交待一番,这倒像她才是老板似的。
尽管她再说,一切由陈赫自己做主,但他似乎都当成了耳旁风。唉!算了,反正只要出耳朵听听,来了兴致就提点小建意,反正也不用自己去做。
这样想着,苏靖柔也就不再坚持了,他要说便让他说。
如今已经入了秋,早晚很是有些凉意,地的农忙已经结束了,但田家反而显得更加忙碌了。
阿美,每天一睁开眼,便绣帕子,想着能多绣些便多绣些,如果水是苏靖柔时不时盯着她,只怕她是晚上得赶夜工绣。
田叔田婶则是忙着做灯笼,他们也想多做些,今年能过个丰盛点的好年。
苏靖柔当然也是没闲着,除了赶着描了几十张花样子,还得写些食谱出来。
为了让田叔他们的灯笼能好卖,她还得要花心思,在做好的灯笼上,画上各种寓意中秋节,或是寓意吉祥、如意的一此画案。
现在让苏靖柔头疼的是,田二叔夫妇不知从哪里得知了阿美绣的帕子卖得好,绣庄订得多,硬是在田叔夫妇面前软磨硬泡,将自己女儿阿慧也叫过来帮忙了。
这动静一出,村里不知道的人,都还以为田家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三天两头有人上门来一探究竟,真是让人不胜其烦。
想都不用想,这是谁见不得她们田家好,故意搞的这一手,苏靖柔看了看,那边坐着正专心着手里绣活儿的盈盈:不是她,就是王婶子,这母女俩倒是癖好相投。
那边的盈盈好似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看,一抬起眼皮,便对上苏靖柔探究的眼神。
她手一抖,“啊”的一声,应该是针扎进了肉里。
看看,这不是不做贼心虚吗?她都什么没说呢,她就慌成这样儿了。
“盈盈,怎么了?”一边的阿美,听到她的叫声,问道。
“喔!没事儿,就是不小心扎了下手。”盈盈忙笑着解释道。
“哼!当自己是大小姐啦,绣个花儿,扎了下手,不是很正常吗?我们谁没被扎过,值得你这么大呼小叫的吗!干不来,就没干了。”另一边的阿慧语带讥讽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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