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这就去。”芙蓉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应道。
看了看芙蓉转身而去的背影,苏靖柔叹了口气:跟男人服个软,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更何况,昨晚也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她其实明白,男人并不喜欢一直这么偷偷摸摸,这两天夜里都有向她暗示,只是自己假装作不懂罢了。
却不想,昨晚那男人直接跟她提出,她当时也是一时气晕了头,想都没想,就将男人劈头盖脸一的顿骂。
苏靖柔不是不知道怎么跟周氏说起此事,也是害怕说了之扣周氏会接受不了。
而是她知道,如果说了,周氏可能不会再想跟自己住在一起,母女俩就要分开别居了。
很快芙蓉便携了小桃进了屋,知道娘子有话要跟不桃说,芙蓉体贴的出了屋并带上了屋门。
“娘子!”小桃福了福身,唤道。
“小桃,把这个传给你家主子!”苏靖柔说着,便让一个叠好的纸条递到了小桃眼前。
“是!奴婢这就去办。”小桃面露喜色,将纸条接了过来。
两个主子和娘子昨夜闹得那一场,她比芙蓉可清楚得多,她昨晚也是骇得一晚没怎么睡。
如今娘子这般主动给主子传信,还是头一次,虽然不知道娘子信里说了些什么,但她也算是放了心。
元景帝那般坐着已经好一阵子了,下面的陶哲的脚都有些僵了,眼睛不经意看到殿门口,自己的小徒弟省李子在门边向他招手。
陶哲抬眼看了看上面的皇上,悄悄的退到了门边,以眼神问小李子有何事,小李子也不敢出声,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条便递了过来。
接过纸条,当他看到字条上面的暗标时,陶哲脸色一下子松快了不少,对着小李子挥了挥手,陶哲挺直了腰杆子,便转身进了殿内。
元景帝听到动静,微微张开了眼睛。
“陛下,小桃传信来了。”陶哲捧着信上前。
元景帝挑了挑眉,并未接过纸条,只是在那里看着纸条出神。
“陛下!”陶哲又轻唤了声。
元景帝伸手接过纸条,放在桌上没有要打开的迹象。
陶哲有些疑惑,便大着胆子,试探的说道:“陛下,许是夫人有什么话要跟皇上说,也说不定呢!”
元景帝抬眼看了看他,陶哲忙低下了头,不敢再多嘴。
哼!会是那没心没肺的小妇人?虽然心里如此腹诽,但元景帝终究还是打开了纸条。
夫弱水三千,则取一瓢足矣。夫理工芳草,惟独爱汝而无别乎。
虽是短短两行小字,但这确是出自小妇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