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工作五年的程序员，他比谁都要清楚这些词汇。
这两个词，是冰冷的，是毫无感情的，唯独不是形容一个人的。
“那我们再讨论一下真相......”
陈献还没说完，就忽然被徐远卿打断了。
“你是在拿她做实验......对吗？”
徐远卿感到难以呼吸。
“我曾经在朝阳小区第3栋楼里，接待过小森的一家三口，但是他们都是衣着光鲜，还能买得起两百平方米的豪宅，根本不像这个女生口中说的，非常穷苦。”
陈献十分自然的继续刚才自己的话说道。
“......”徐远卿明白，这是他拒绝回答的意思了。
或者说，他认为，这个女生，没有讨论的价值......
他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陈献的话上。
“我觉得，那个女生说的是真的。”
“而你之前看到的，那个原本光鲜亮丽的一家三口，才是假的。”
徐远卿说出自己的看法。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陈献点点头，“证据就是，小森是不存在的，顾希森和他的一家六口的失踪，我认为他们也都几乎全死光了，所以他光鲜亮丽的家庭，也都不过是一种游魂的幻想罢了。”
“正因为是一种鬼魂的幻想，所以他们的想法，才会比较多变，用来扰乱我们的思维。”
两人基本确定了思路。
“我们去学校的地下咖啡馆看看吧。”
【第三场结束！】
【第四场开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