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么这么离谱呢?
这两个孩子怎么凑到一起了呢?
齐母有些想不通,明明两个人之前的样子,谁看了都不觉得是一对啊。
当然,现在看,谁也不觉得不是一对。
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老二,你把酥酥送到房间里,时间不早了,酥酥你早点睡觉。”
阮酥一听就知道是要支开她,但是也无可奈何。
齐柏将人送回房间,临走前被阮酥扯住,一个轻轻的吻落在脸颊。
齐柏顺势低头,直接落到他最想亲的地方。
偷香窃玉了一番,齐柏才微喘着气扶着软了腰倚在自己怀里的阮酥。
“没事的,我走了。”
阮酥红着脸,扑闪着水汪汪的眼睛点点头,然后目送齐柏离开。
关上门,阮酥扑到被子里,脑袋里糊成一团。
今天晚上意外出柜、不是。是出······
这叫出什么?
算了,名称不重要。
总之,以后应该不用地下恋了吧。
······
与此同时,齐柏回到自己的房间,齐母还没有走。
气氛更不如阮酥刚刚在时那么温和。
齐母冷着脸,手里拿着一个鸡毛掸子。
齐柏直接跪在她面前。
齐母狠了狠心,抽了几下,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
“老二,你从小就是一个不服管的孩子,主意大,又聪明能干,现在你在外面又混成了老板,厉害威风了。
你比酥酥大好几岁,心智也更加成熟一点。
她年纪小,可以说是不懂事。
你呢?
你是认真的,还是一时热度,只是玩一玩?”
不怪齐母这么恶意揣度齐柏,实在是齐柏从小到大三分钟热度的事情太多了。
小到吃食玩具,大到一份工作。
想当混子就当混子,想去开车就去开车,想去外地就去外地······
因为聪明知事的早,他从小到大想要什么,差不多都能得到,但也喜新厌旧地快,仿佛天生就是一个冷心冷肺的混账浪子。
说实话,如果齐柏不是自己的亲儿子,她一定叫酥酥绕着他走,离地远远的。
齐柏自从进了房间,到挨打,一直都没有吭声,此刻他抬起头。
“妈,我想和酥酥过一辈子。我是认真的,我爱她。”
齐母:“爱又不能当饭吃。”
齐柏无奈:“妈······”
这是他亲妈吗?
“咳。”齐母清了清干涩的嗓子。
“喊妈也没用。”
——
冬天的清晨,红日薄云,树林山崖间弥漫着薄薄的雾霭。
桃李村的大公鸡也睁开眼睛,准备一展歌喉。
院子里的狗趴在稻草里,淡定地睁开一只眼睛,淡淡地瞥了一眼,耳朵动了动,随后懒洋洋地又合上眼皮。
齐家。
想着家里的孩子都已经回来了,齐父昨晚上就准备第二天早上早一点出门,买一条大鱼带回来,做热乎乎热辣辣的酸菜土豆鱼吃。
老人的生物钟经过千锤百炼,已经比闹钟还要准时了。
早上五点,齐父准时地睁开眼睛,没想到对上自己媳妇的清醒的眼神。
这一大早的,怪渗人的。
齐父打了个颤,手撑着床坐起来,拉了拉被子。
“怎么了?媳妇?”
齐母看样子早就醒来了。
天气太冷,她也没有下炕,就坐在炕上,上身裹着一件村里媳妇每人都有的花衬衫。
见齐父终于醒了,她幽幽地问:“你觉得老二怎么样?”
啊?
齐父抠了抠眼屎,犹豫道:“老二犯错了?”
这不是昨天才回来吗?
要说老二,齐父以前最愁的就是这个儿子了,经常为了小事吵起来,后来更是为了齐柏工作的事情冒火。
但是现在齐父对自己这个二儿子挺满意的了,好男儿志在四方。
齐柏能在外面立起来,还经常给家里寄东西寄钱,已经成了家里的顶梁柱之一了。
为人也不错,吃喝嫖赌,只占前两样,除了有些讲究地过分都很好,十里八村都是很好的后生了。
以前齐柏在村子里的名声,那是狗听了都要摇头,如今是不停地有媒婆找上门来想要打听齐柏,只是都被家里给挡回去了。
齐父面上有光,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
齐母叹了口气,齐父心里一阵泛紧。
昨天媳妇好像晚上出去过一趟很久才回来,难不成发生什么?
不过,他记得昨晚找的是小三啊。
看着齐母的脸色,齐父谨慎地道:“老二现在挺好的,事业成功,长得随你好看,还孝顺,友爱兄弟姐妹。”
这话越说越顺溜,齐父的脸上露出一丝自豪来。
他几个儿女,真没一个不好的。
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一旁的齐母听到最后的友爱兄弟姐妹 ,冷笑了一声。
齐父立马收起笑容,他想说:媳妇你别这么笑,他害怕。
可是,他不敢。
老二他到底干什么?!
齐母:“你的好儿子他······”
齐父:“怎么了?”
齐母顿了顿:“算了,等他自己和你说吧。”
齐父:······
怎么不说了,说啊?
齐母转身下床:“我去做饼。”
在买鱼和回来的路上,齐父一直惦记到底怎么回事。
回来后,正好赶上吃早饭。
早饭是知道酒酿饼子,配上热乎乎的杂米粥,吸溜一口,几根小咸菜下肚,快活似神仙。
齐父都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就看见自己的二儿子拉着自己闺女的手突然站起来。
齐父迷茫地看着两人。
家里所有人都看着他们两个。
只是有的人心里已经知道些什么,而有的人还是一头雾水。
齐柏拉着阮酥的手。
“爸妈、大哥大嫂、小三······我们在一起了。”
听到这句话的各位:
齐父:耳屎好像堵住脑子了。
齐母:哦。
齐石:!!!
陆圆:!!!(好像猜到一点点)
陆山:哇!!!
双胞胎:阿巴巴~
齐松: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