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孟清才吐出两个字，陆聿竹就有些恳求地在她腰间轻推了一下。
“姐姐别说了。”
好吧，望着对方可怜兮兮的眼神，孟清决定暂时闭嘴。
“那你求我。”
“求我我就不说了。”
她眼神中带着顽劣的趣味。
陆聿竹抿唇，瞧着孟清，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半晌，他才低下头凑到孟清耳边，低着声音委屈道：“姐姐，我求你。”
上唇错觉般擦过耳垂。
孟清心满意足冲陆聿竹眨眨眼睛，脸上也因为得逞笑得明媚。
陆聿竹瞧着她，有点无奈，却又非常喜欢。
“姐姐真是够了，怎么那么爱玩。”
他手指轻捏孟清左手指节，暧昧地表达着不满，亦或是打情骂俏。
孟清没再继续逗他。
她远远瞧见荣亦驰牵着孟栀下来了，他脸上还带着两道遮不住的牙印和一些抓痕。
孟清没忍住笑了声，荣亦驰真是够狂野的，不过几十分钟就花了脸，脸皮也挺厚的，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还能侃侃而谈。
值得学习。
注意到孟清的目光在荣亦驰身上，陆聿竹不动声色以身形挡住了孟清的视线，他才不管孟清是为什么看荣亦驰。
“姐姐，不许你看他！”
孟清摇了摇陆聿竹的胳膊，示意他往后看。“不是，你看荣亦驰的脸，笑死人。”
“不看。”
陆聿竹眼眸幽幽注视着孟清，并不回头，那个丑人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一眼，他脸上有两个好明显的牙印，”她边说还边眯起眼睛去看，“不知道是谁咬的，牙口挺好。”
“你喜欢牙印？”
陆聿竹神色复杂，他想到自己胸膛肩膀处的牙印，“姐姐你这么高兴，是喜欢脸上也有牙印？”
他顿了一下，思考两秒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继续说，“也，不是不可以。”
孟清愣神，什么可以不可以的。
“今晚回去就给姐姐咬尽兴，”陆聿竹眼神飘忽，神色带着点不自在，嗓音扭捏，“姐姐别看他的了。”
孟清才反应过来，笑出声，“什么跟什么啊，姐姐没有那种癖好。”
“多不体面。”
她还得上班呢。
“哦。”陆聿风应了一声，看起来莫名还有几分失落。
没过几分钟，荣艺允又带着吴佳佳从楼上下来了。
荣艺允美艳女明星一样昂首走在前面，吴佳佳跟在她后面下楼，模样乖巧。
她带着委屈，也不说话，也不离开，像是被勒令跟在荣艺允身后似的，安静听她和别人寒暄。
吴佳佳内敛的目光在看见和荣亦驰站在一起的孟栀时变了脸色，脑袋几乎没有任何运转，她当即迈着步子就要往那边去。
荣艺允感知到吴佳佳的狂躁，回头不经意却极具威慑力地瞥了一眼。
吴佳佳立即像被浇了盆水一样，愤怒的火焰一下子熄灭，迈出的脚跟又退了回去。
只是一双眼睛还是紧紧瞪着孟栀，其中的仇恨掩藏不住，那一双眸光扭曲的眼睛在一张白净腼腆的脸上显得极不和谐。
孟清看了她们一会儿，又听同在大厅里的朋友小声叨唠了几句刚才的八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