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只有高阶系统1086可以做到。”
系统碗碗的声音越来越低，高阶系统1086瞥了舒念念一眼，冰冷的器械音带着若有似无的嘲讽。
“你懂了吗，这次的任务，没有我，你们是没有办法完成的。”
“尊敬的时空守护者，你可得思考清楚，是选择我，还是……任务失败。”
舒念念也收敛了眼底的笑意，她知道杜空之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她。
无论是当初来自积分大榜的嫉妒，还是后来当众宣布要与她一起挑战s级世界，却只丢一个高阶系统给她。
这都是他精心为她挖的坑。
如果不接受高阶系统1086，她将无法摸索s级世界，更别说完成s级世界的任务。
可是，她接受了高阶系统1086，那么高阶系统的意识就会植入自己的体内，她会完完全全成为杜空之的奴隶。
舒念念眼底暗沉了一瞬，随即她便仰头直直地看向高阶系统1086。
“你离开吧。”
“我不需要你。”
系统碗碗闻言，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小主人……”
舒念念波澜不惊地看着高阶系统1086，薄唇微微张开。
“既然你的主人没有打算信守诺言，你也没必要留在这里为杜空之粉饰太平。”
舒念念微微抬眸，眼底划过一丝锐利的冷光。
“不管有没有杜空之，有没有你，对我来说，都一样。”
舒念念嘴角含笑，眼底闪动着光芒，系统碗碗微愣，是它熟悉的模样。
它又再次看到了那个自信又勇敢的舒念念。
高阶系统1086闻言，静默了许久，没有感情地直直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似是不解，似是可笑。
最终它还是离开了，时空中只留下高阶系统1086冰冷的声音。
“既然守护者如此有信心，我也无需多陪了。”
高阶系统1086顿了顿，看向舒念念的目光冷静，眼底一片死寂。
它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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