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过去,永王震怒。
永王之子祁桦亲点云都大军,一边北下,一边派周壹周贰快马加鞭去皇宫救人。
周壹周贰是祁桦身边私卫,身手了得。
比之周叁周肆周伍还要技高一筹。
当初祁梌上京游玩顺道给皇上祝寿时,宠弟狂魔祁桦,本想将周壹周贰给了祁梌,是祁梌嫌周壹周贰太过木讷,而选了表情丰富的周伍。
周叁周肆是祁桦实在不放心祁梌,而附加的添头。
青天白日,周壹周贰在皇宫如入无人之境。
周贰将守在木余身边的周陆周柒引走,周壹在周叁周肆地帮助下,不动声色地制住周伍后,见到了在养元殿内,压在光着膀子的祁许身上的木余。
木余的头离祁许的胸膛极近,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
被压着的祁许,面上露出痛苦而又愉悦的神色。
周壹手上拿着的长剑,哐当一声,落了地。
响声惊动了两人。
木余与祁许看过来,三人六眼对视,现场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少顷,一派淡定的木余撑起身子,人还跨坐在祁许身上,询问周壹来意。
周壹沉默了半晌,才吐出几个字。
“爷担心小公子,问小公子安,想接小公子回去。”
“原来是哥哥想我了。是我的错,出来一年多了,竟忘了给家里报个平安。”
木余一拍额头,不顾祁许的不满,从祁许身上爬起,走到桌案旁,洋洋洒洒给祁桦写了一封信。
后觉不妥,又给永王写了一封信。
想着不能厚此薄彼,又给母妃写了一封信。
三封信,写了近一个时辰。
周壹杵在殿内,被祁许就这般,瞪了一个时辰。
“周壹,你且帮我把信给父王母后以及兄长,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一切安好,不用挂念,等时间到了,梌儿自会回家。”
周壹如蒙大赦,接过三封信,转身离去。
周壹汗湿的后背,暴露在木余眼前。
木余喃喃自语。
“这殿内确实有些热,瞧他站了一个时辰,就汗流浃背了。”
“祁许,我们快点,拔了这么久,才拔了这么一点刺出来,我眼睛都花了,等天黑下来,更看不清了。”
木余又跨坐在祁许身上,头几乎贴在了祁许身上,瞪大双眼,寻找那小得几乎看不清的仙人掌刺。
今年祁许大寿时,有个沙漠小国送了几十盆当地的特产,仙人球与仙人掌给祁许。
木余觉得亲切,将它们种在了养元殿外。
今儿早晨,被木余嫁接到仙人球上的仙人掌,开了花。
木余兴奋地抱着仙人球,回养元殿,转角途中被下了朝回来的祁许,抱了个满怀。
木余不许祁许对他动粗,两人没有走到最后一步。
但是平常的抱抱,拉手手,却不能避免。
祁许每日寻机会,偷袭木余,已成常事。
早听到木余声音的祁许,特意将衣领,拉下了几分。
用力一抱,谁知道不是往常的软玉温香,而是抱了个带仙人球的木余。
仙人球的刺,都扎到了祁许身上。
特别是那裸露的锁骨与其下沿,密密麻麻,被刺扎满了堆。
那酸爽,让这位大臣们口中称颂遇事面不改色的帝王,都龇牙咧嘴了一番。
大刺好拔,麻烦的是那一些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小刺。
拔起来要人命。
小刺不疼,但若不拔,每次肌肤拂过,总会带来隐隐约约的疼痛感。
十分难受。
祁许为这次的偷袭,付出了代价。
小刺折磨他,趴在他身上,为他拔刺的木余,更是折磨他。
木余为这次的拥抱,也付出了代价。
眼睛成了斗鸡眼,好几天才恢复。
在木余眼睛好了的时候,周壹周贰带着木余写的书信,与率领大军的祁桦,在中部洛城相遇。
周壹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说给了祁桦听。
祁桦听后,沉默了。
许久,祁桦才搓了搓手,龇牙笑道:“我弟就是厉害,连皇上都被他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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