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渊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纸人，只觉得这纸人像是活人一般，皮肤细腻柔软，当真就像是一个女人躺在这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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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衍跟着柳娘一路回到了茶馆。
柳娘在前面举着油灯，而周衍在后面小心翼翼的跟着，生怕自己跟丢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柳娘的脚步奇快随说她穿着高跟鞋，但是走路快的好几次周衍都差点跟不上。
好在两人终于都到了茶馆，柳娘把手里的油灯递给了一旁过来的人，然后自顾自的坐下开始倒茶。
周衍在一边坐下，她回头在四周看了看，还是自己当初来的那个洋鬼子，只是这次是在大堂坐着。
“来妹妹别客气，快来喝一口刚泡好的新茶......”
周衍端起茶杯抿上一口，茶水清甜、回味无穷，着茶并不是一般的颜色，这一次的茶竟然是粉红的，看上去煞是好看。
“这是樱花泡的茶，刚好你今天赶上了，赶紧多喝点......”
周衍也是渴极了，直接就把茶水全部倒进了肚子里，在她放下茶杯的时候她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巴。
“你很像是我的一个朋友......你们长的很像，就连性格都一模一样...”
柳娘嘴角挂着淡笑，抬起茶杯小巧的舌尖状似无意的扫过茶水，只在杯沿上留下一点淡淡的口脂。
“你说的是谁？弄得我都想认识认识了......”
周衍眨着眼睛看向柳娘，她很好奇柳娘嘴里的朋友是谁。
“她......是一个真的很漂亮的女孩，每次看到她开心的发笑自己的内心都是暖的，而且她是我见过穿红色旗袍最好看的女孩......”
红色旗袍？！
周衍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着让她瞬间就想到了老宅杂物房里面那张相片，不会那么巧吧......
周衍的神情一下子变的有些难看，按时她还是佯装镇定的喝着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现在的茶水喝进嘴里开始有了一些苦涩之感。
“只是她太贪玩了，非要每天晚上偷偷的虎门去唱歌赚钱，这种事情发生在大户人家是很难被理解的吧......”
“确实......”
周衍附和这点头，渐渐地一个清晰的轮廓开始在周衍脑海里面形成，会是她吗？
“那后来怎么样了？”
周衍忍不住问了一句，只听见柳娘‘噗嗤’一笑，然后说道：
“然后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作孽，我那个朋友啊有一次就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在呢个时候女子额贞洁可是比命还重要，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这种事情怎么能被允许......”
“再后来听说他的父亲在听说女儿生下了一个孩子，她的父亲不知道把孩子带去了哪里，但是我朋友却已经疯了......”
“她用一把大火烧毁了整个宅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