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普西隆帝国八年二月八号,北美区城市波特兰,一列军用火车在这里停下,火车行驶了一夜,现在是凌晨五点左右,一些在睡梦中的士兵们被长官叫起来去把一些补给品抬到车上。
这列火车从北美区中部,原美国密苏里州的圣路易斯市出发,向西经过堪萨斯城,奥马哈,丹佛,盐湖城,奥格登,博伊西,现在到达了波特兰,而这还不是火车的终点,火车的终点是迪斯莱克,一座加拿大的城市,而这并不是士兵们的终点,他们随后要乘坐汽车北上到达罗斯里弗,随后会分配到阿拉斯加的各条战线处。
是的,这是一列前往阿拉斯加参加战斗的军列,士兵们的脸庞大部分都还还很年轻,大概是二十多岁,不过二十五岁的年纪,他们虽已成年,但是还没有经过战争的洗礼,完全不知道战争的残酷,在这几天中,他们兴奋地讨论着如何杀敌,如何建功立业,如何报效帝国。
厄普西隆的教育比较成功,这些士兵没有受到心灵控制,但是却已经忠诚厄普西隆了,而像这样的人,在整个厄普西隆帝国内还有很多很多。
早上五点,这批娃娃兵们还在熟睡,但是一些随行的老兵们大部分都起来了,大概是经历过战争吧,他们很多都睡不好。
马特·维奥莱特,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穿着厄普西隆的军服,在厄普西隆军中担任一个小军官,现在他靠在窗旁,看着外面升起的朝阳,叼着烟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想着在战场上怎么活下去吗?也许不是,他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
是想着杀敌么?也许吧。
还是在愧疚呢?毕竟他原来是一名美军,他曾为自己的国家奋斗过,但最后得到的只是一触就碎的泡沫,而现在,他调转了枪口,为厄普西隆效力。
除了马特,还有很多老兵,有的是纯粹的厄普西隆士兵,有的是投降过来的,现在他们大多都醒了过来,抽着烟,聊着天,只有那么两三个睡眠质量不错,鼾声震天响。
克温·哈金斯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一个小酒壶喝了起来。“老金,收起来收起来,军中不让喝酒的。”有和哈金斯关系不错的连忙提醒他,但是克温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说道:“管他呢,反正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就得上战场了,到时候,没准一发炮弹打下来,咱老哥几个直接就没了,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多享受享受。”随后,他又喝了一口,补充道:“放心吧,我有门,不然你以为我哪儿搞得酒喝啊。”
说完,众人也不再劝阻,而是邀请他来打牌,克温欣然同意了。
克温·哈金斯,四十一岁,原来服役于美军,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成为美国反抗军的一份子,在心灵终结战争中孟菲斯战役中被厄普西隆军俘虏,随后加入厄普西隆军,战争结束后他回到家乡过了七年平静的生活,最近重新加入厄普西隆军。
如果只看这份报告,你可能会以为他是一名普通的厄普西隆士兵,但是他所携带的拼接式狙击枪和一发特制的狙击弹会告诉这个人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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