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我到浔阳江头送一位好朋友,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带来了瑟瑟秋声。
“某晟学长,今日一别,不如知何时能再相见啊!”
“海棠学弟,有相聚就必会有分别。人生不一直都是如此吗?”
“来,让我们痛饮此杯,为你践行!”白海棠说道。
【咖喱酱:
等一下,赵海棠是白居易我听出来了,为什么李晟连姓都没有啊?
李晟:
那是因为现在众说纷纭,根本考证不了白居易老先生当年送的客是谁。】
我们酒喝得不痛快,但更伤心的是我们将要分别了,这个时间已是深夜,茫茫的江水倒映着天上是明月。
“某晟学长,你听!”
某晟刚要转身,就被白海棠喊住道。
“这是……”
“是何人在此奏曲儿,如此难听?”白海棠大声喊道。
【咖喱酱:
凭什么,为什么是难听?
赵海棠:因为你不会弹琵琶
咖喱酱:不行,要是弹得难听谁会留下来继续听,必须是好听!】
某晟听言也停下了脚步,好奇的向传来琵琶声的地方望去。
这时,琵琶声却突然停止,许久没有动静。见状,某晟和白海棠更好奇了。
“这位朋友,可否出来一见!”白海棠继续喊道。
然后,他又转身叫下人添酒回灯重新摆起酒宴。
我们喊了好久……
“小娘子,我们知道你在那儿,你跑不掉的,还是乖乖自觉的出来吧,桀桀桀桀……”白海棠猥琐的笑道。
那琵琶声传来的方向此时才再次传来动静。
“本以为碰到了两个交情至深的君子,原来是臭味相投的登徒浪子。”
琵琶女缓缓走出来,怀里还抱着琵琶半遮着脸面。
“我在此为我的好兄弟践行,突闻娘子的琴声,得知是天意不愿我们此时分别。这位娘子,你的琴技如此高超,不如为我二人弹奏一曲,也不失为一桩美逝啊。”
“既然公子听得进此声,那便再为二位官人奏一曲儿罢。”
说罢,琵琶女再次弹奏起来。
“噔,噔噔,噔噔蹬蹬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个里格尔里格楞,噔格里格里格楞,噔的了噔噔噔噔,噔的了噔噔噔噔……”
“这位姑娘的琴声为何如此像我六舅干活时的声音,姑娘祖上是弹棉花的吧?”某晟道。
【咖喱酱:
我不是这里的女主角吗,我不是琵琶女吗,怎么成隔壁家翠花了?
赵海棠:
都说了你不会弹琵琶,有弹棉花的功力就不错了。好了好了,接下来进入正文……】
“噔,噔噔,啪!”
正在忘情弹奏的琵琶女突然把琴摔到了地上。
旁边的婢女力赶忙上前重新帮琵琶酱架好。
“刚才同二位兄弟……”
“嗯?”*3
某晟,白海棠和婢女力同时瞪大了双眼看向琵琶酱。
“咳咳,刚才同二位郎君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接下来才是我真正的水平,二位郎君且听来!”
说罢,琵琶酱继续弹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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