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鸣叫着,呼啸着就到了军营背后的山腰上,在无数人的头顶盘旋起来,浓浓的肃杀之意让山腰上的将士都有了一丝惧意。
“身为南境将士,不守卫城门,却在这里围攻主将,你们做的好啊!”
听着冷冷的质问,众将士似乎醒悟一般,一位指挥使正要带着自己的士兵离开,就听一人突然高呼道:“将士们,别听她的话,将军是假的,我们要找出真正的将军来才行,不然没了主心骨,又谈何守卫城门,守卫南境。”
很快就有士兵举起武器附和道:“是,是,找到将军,找到将军。”
静如眯了眯眼,那个人很小心,隐匿在人群里,即使刚刚说话,也没有显露出身影来,果然是个鼠辈。
“哦?”静如运足灵气,冷声道:“这么说来,找到南宫达比起守卫南境,更为重要了?是吗?那个藏头露尾的鼠辈。”静如将鼠辈两个字咬的极重。
沐言冷哼一声,收起紫苏剑,顿时施展威压,压了下去,很快无数的将士跪倒在地,“本尊在此,尔等竟敢造次。”
宁西适时地踉跄着呼喊道:“帝尊,原来是帝尊。”
此言一出,众将士赶忙跪地行礼道:“拜见帝尊。”
静如扫视着跪了一地的将士,伸手拍拍白凤,示意它再飞低一点,很快静如就看到一人的手,握了握随即又快速地松开,他手背上很快有个东西蛹动起来,静如的嘴角勾了勾,一伸手凤鸣剑便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而白凤也稳稳地将静如送到了那人面前。
一旁的将士虽然奇怪,却还是往一旁挪了挪,也不敢抬头去看,实在是这姑娘的杀意也太浓烈,而且帝尊的威压还在,他们更不敢再有其他心思。
“哼,小爷已经够忙了,你还给小爷找事,真是该死!”
那人猛地抬头,一把尘土直接照着静如的面门扬长而来,只是可惜白凤在旁,它猛地煽动翅膀,附近的将士顿时遭了殃,完全毫无防备地吸入了尘土,猛烈地咳嗽起来。
凤鸣剑嘶鸣一声直接压入了那人的肩膀里,疼得他龇牙咧嘴,忍不住发狠道:“莫先生不会饶了你!”
“哈哈,”静如直接笑了,这还没怎样呢,他就把莫先生给供了出来,还真是个软骨头,“鼠辈而已,小爷从来不怕!”
“放,放了我,我保证不与莫先生联系。”那人抬头,一脸的哀求。
可静如的眼里却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这人太过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呢?就在这时,静如身后的南宫达突然嘶吼一声,“臭小子,你,你竟然敢如此逼迫老子?你这是要弑父吗?啊!”南宫达一边嘶吼,一边满脸泪痕。
静如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似乎与南宫达有些相似,可又不太相似,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弑父?你配吗?你是我父亲吗?你做到一个父亲该做的了吗?有家不回,有妻儿不管,就算我来到这南境,你又何曾关心过我,在乎过我?”男子声泪俱下的指控,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