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林夕知道，刘海中这血变黑，并不是什么肿瘤，纯粹是他太胖了，大肥猪一头，有严重的高血脂，甚至是糖尿病。
见到刘海中走了，许大茂这时立刻问林夕话。
“林夕，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脑子蠢的人，不配问我，问我也讲不明白。”
许大茂气急败坏：“你！”
可一着急，许大茂居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刘海中这种人，在哪里都不受欢迎，居然能当上格委会副主任。
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就是拍马屁拍到位了，给格委会主任李怀徳拍舒服了。
第二种就是送礼，好处到位了，李怀徳给了职位。
许大茂怎么想都不认为刘海中是第一种情况。
就他那破嘴，能说出个，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都算是祖坟着火，上辈子积德了。
只有第二种可能符合刘海中。
只不过，刘海中是个抠门鬼。
家里吃炒鸡蛋，都不舍得让儿子吃，他自己一个人吃。
怎么看也不像会拿出钱送礼的样子。
许大茂一个人站在原地嘀嘀咕咕了半天，还是没想到刘海中是怎么弄到格委会副主任的。
李怀徳那人，许大茂是了解的纯粹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小恩小惠他可看不上。
求他办事，没有几个月工资，别想过他的手。
许大茂作为电影放映员，平时需要下乡放电影。
这也是他最喜欢的活动。
下乡的时候，没人打扰看管他。
在村子里，他的地位比村长还牛。
村支书都得请他吃好的喝好的，甚至许大茂临走，村长还要塞两只老母鸡给他。
可自从杨厂长出事，轧钢厂成立格委会，李怀徳成了格委会主任。
许大茂以前一星期一次下乡放电影，彻底改变了，变成了一个月一次。
许大茂白白失去了很多下乡混吃混吃，领走拎村支书两只鸡的机会。
他也不是没找过李怀徳，可李怀徳就一句话。
轧钢厂这段时间，经费开支比较大，下乡放电影能减少就减少。
许大茂见李怀徳不撒嘴，特地拎了两只老母鸡还捎了两瓶茅台酒过去。
可李怀徳居然只批准每隔一个月，下乡多一次。
也就是一个月去一次，下一个月去两次。
许大茂算是彻底看清了李怀徳的嘴脸，就这种人，怎么看也不是刘海中巴结得上的。
怎么看刘海中也得被敲骨吸髓，最后吸干血。
“这个，林夕，有没有可能，刘海中，捡到金子了？”许大茂疑惑得看向林夕，他知道，林夕肯定知道内幕，所以故意想套话。
“嗯，是捡到了。”
许大茂愣住了，刘海中跟林夕的矛盾也很大。
林夕这话已经可以说明，刘海中肯定是拿钱贿赂了李怀徳，才坐到格委会副主任位置上的。
而这中间的过程被林夕看见了，只不过林夕不想管这事。毕竟轧钢厂跟职工医院分为两个系统进行管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