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被姜羽斌厚颜无耻的逼迫做了那等事情,一大早上她便爬起来洗了个热水澡。
在吃早饭的时候更是将一双本就细嫩的玉手反复清洗,光是洗个手就要十分钟的时间。
现在已经来到中午,却还是洗个不停,仿佛手上有看不清的脏东西一样。
说起来,还是要怪姜羽斌的,谁叫他昨夜那般,完事后还不让楚白锦去洗澡清洗。
顶着那般不适昏昏睡去,可把她恶心坏了。
一个刚刚洗完手的士兵见她洗个不停,脸上尽是愤恨羞恼之意,柳眉竖起,樱唇起起合合,仿佛在低声骂着什么,不由好奇问道:
“楚队长,你手是怎么了?怎么洗了这么久啊?”
楚白锦看都没看,呵斥道:“没你的事,吃你的饭去!”
小兵被忽然发毛的楚白锦吓了一跳,连忙小心翼翼的坐回自己什的位子,探着身子道:
“楚队长这是怎么了?一上午都没见过笑呢。”
“估计又是总兵惹她生气了吧,有什么稀奇的。”
“啧,今天一上午都没见楚队长效果,往日楚队长跟在总兵身边总是笑个不停,唉,楚队长要是能对我笑一笑,我这辈子就值了!”
“可去你的吧,想屁吃!”
……
“白锦,手上有什么东西?洗那么久都没洗干净,让我看看。”
姜羽斌作势伸手抓去,楚白锦见状紧蹙柳眉缩回手,愤愤的瞪了他一眼,秀发轻扬转身而去。
姜羽斌笑呵呵的喊道:“喂,你洗了这么久的水都脏了,给我重新端一盆来!”
楚白锦冷喝道:“你自己没有手吗?”
“你是我的亲兵,我当统帅就够累的了,作为亲兵队长的你不该为我效劳吗?”
楚白锦猛然转身,一双清澈的美眸此刻满含怒火,默默的攥起拳头。
姜羽斌将右手食指并中指在唇前吻了吻,随后翻面指向楚白锦,笑呵呵的端水倒了去。
楚白锦恨得直咬牙,脑海中复又想起昨夜旖旎之事,只觉满脸羞臊通红,浑身上下不自然。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
奉袭城周边并无义勇军多少兵力,陈飞所属大部留在当地村镇协助主持赶来的政工人员分粮分田,剩下三十人同他一起来到城外等候命令。
姜羽斌在另外三座城门口各布置了一个伙,自己则带领剩下人在东门等待火起。
夜晚,城内太守府。
诸多本地豪族大家汇聚一堂,纷纷面露焦急的等待韩太守前来。
大约一炷香时间,这位道貌岸然的韩太守终于迈着步子慢悠悠的走来,在主座上端坐。
“诸位不各去家中歇息,今日有何事要讲?”
左手最靠前一人立刻站了出来:“太守!那贼酋姜羽斌已然命令手下在各村镇主持分田,先前那贸然去敌营单挑的丘举已经战败,敢问太守当何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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