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日夜里,我在给她下了蒙汗药,将她捆了扔进马厩里。”
“说来也是奇怪,马匹不知道怎么受惊发狂,她就躺在马粪堆里,被畜生的蹄子活生生踢死了。”
阮月哑然失笑,无奈摇头,还奇怪呢,奇怪个屁,那不就是你做的么?
不过,这个死法,确实是屈辱。
叶烬明嘴角扬起,眼睫微弯,问阮月:“你说,这是不是很有趣?”
阮月点点头:“有趣。”
没有。
实际上阮月心想:你受了这么多苦难,才得以报仇的那一刻,怎么能当玩笑这样说出来呢?
“她死之前,没叫出声吗?”
叶烬明回忆了一下,对上阮月的眼神,笑着抬手抚摸上阮月的唇瓣,语气森森。
“放心,她叫不出来……”
“只要嘴里塞上抹布,再涂满浆糊和瓦匠特制的泥胶,她的嘴到最后都裂开了,那抹布也没掉出来。”
好家伙,您还真是活阎王。
叶烬明的微凉的指尖按上她的唇瓣,阮月忽然就觉得自己嘴角也疼了起来。
“你知道么?我是亲眼看着她死的,死之前,她看见了站在马厩外的我,那双素日里嚣张跋扈的眼睛里,全是恐惧和恳求……”
叶烬明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笑着的。
可阮月却能看出来,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
他的眸中,是森然的冷。
“不过那不能算什么,一个被主子授意的小喽啰而已……”
叶烬明忽然低头,凑近她的鼻尖:“你想不想听听那些权贵是这么死的?我还有很多有意思的杀人手法。”
微风拂过,吹起叶烬明散落鬓边的一缕墨发,阮月被这绝世的美色迷了眼睛,鬼使神差的捂住叶烬明的嘴巴。
停,先别说了。
美人,这太煞风景了。
叶烬明眉头微挑,他能感受到覆在自己唇上的这只小手有多软,带着微微的凉意。
他的嘴唇恶趣味的贴近阮月的掌心,碾了碾。
阮月被激的差点把自己甩出去,她耳尖微红,刚想说什么就被叶烬明抱紧闪到暗处。
叶烬明在她耳边轻声:“嘘,有人。”
阮月不敢动了,她也听见了不远处有着两道轻轻的脚步声,如果不仔细听,很容易忽略。
她心下一凛,急忙学着叶烬明早先教过她的降低五感的功法,很简单,只需要屏息闭气,运用内力将自己的心跳声压到最低即可。
叶烬明瞧着怀中人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笑。
他未来的夫人,还真是格外谨慎。
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在离二人堪堪一墙之隔的地方停下。
“说吧,你到底想我怎么做?”
女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有些沙哑,但能听出来,她此刻带着不小的愠怒。
对面的男声却格外尖细,虽然压着嗓音,却不能听出其尖锐的尾音。
“不用姑娘怎么做,只要你将这蛊虫放到那人床榻底下就好,其他的,自然不用你来做。”
“你想让我被弄死吗?那人的房间岂是我轻易能进去的!不行!换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