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泰用手掌一下下抚过小燕子的脸颊,低沉着声音道,“怎么不听话?不是答应我了吗?就算要来也可以告诉我,我又不会拦你,还是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小燕子才不怕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找到我,多好玩。尔泰,你不想我吗?”
平时娇甜的声音因为药物作用多了几分男性的硬朗和沙哑,刺激的尔泰头皮发麻。
“想,很想,日思夜想。”尔泰看着她熟悉的面庞,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低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她本来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因为最近一直戴面具而变得白皙,吹弹可破。
见了两次,他都没细细看过她。要不然这双会说话的眼睛他怎么会错过,他只是顾着想念那个本该在京城里的人罢了。
尔泰的吻轻柔的落在小燕子的眼睑上,她本能的闭上了眼,他就感受到她的睫毛因紧张而扑棱着,一下下扫在他的心尖,让他心痒,让他心动。
尔泰也不再犹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与她唇齿相依。
两人如两只溺水的鱼儿拼命从彼此口中汲取着能量,都不舍得放开彼此。
渐渐地,尔泰不再满足与一个单纯的吻,吻一点点落下,落到耳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感受到她耳朵上的环痕。
他忽然就想起黄梅戏里梁山伯和祝英台那段经典的唱段:
梁山伯:英台不是女儿身,因何耳上有环痕?
祝英台:耳环痕有原因,村里酬神多庙会,年年有我扮观音!梁兄做文章要专心,你前程不想想钗裙。
梁山伯:我从此不敢看观音!
尔泰想着,嘴里也轻轻在小燕子耳边念了出来,“我也从此不敢看观音。”
本来被尔泰撩拨的脸红心跳的小燕子,就听到尔泰莫名其妙嘴里出来这么一句。
“尔泰,打仗怎么能求神拜佛呢,要专心要真实要勇敢!”
尔泰却没听到其他的,只听到专心二字,是哦,亲她怎么可以三心二意呢。
然后还在叭叭的燕子就又被尔泰堵住了还要说话的小嘴,只剩下咿咿呀呀破碎的声音溢出来。
听着外面打更的声音传来,两人才从床上起来,小燕子戴好自己的人皮面具,尔泰则帮坐在他怀里的小燕子整理着衣服。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小侍卫许久都不见燕行出来,以为自家二爷出了什么大事,不由得抬手拉开帐子看看里面的情况。
然后他就看到了让他怀疑人生的一幕,燕行坐在二爷的怀里,二爷还帮他整理着衣服。
乖乖,他是不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二爷难道因为对公主殿下爱而不得,就转而开始喜欢男人了吗?那他也有点危险啊。
还在帐子里抱着小燕子依依不舍的尔泰,完全没有想到明天他是断袖这件事就会传遍军营,他只是抱着小燕子,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小燕子伸手摸摸他的大脑袋,“好啦,我真的要回去了,我答应了皇阿玛不暴露身份,你不能暴露我,也不能想着把我送回去。”
尔泰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你离富察灵安远一点!他哪里有我长得好看,你看我就好了,不要让他拉低你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