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斗没有多想，而是一心投入到思考当中。
系统精灵不至于骗他，那就说明他的精神力确实不达标，这样一来……
“圣文字D，用来提升大佛果实，把冲击波之类的功能通通去掉，往精神意志方面提升！”
……
“诶呦，风斗，你这是……”
第二天，来到风斗办公室的海老藏一愣。
“转性了？！”
原本海老藏觉得，这里应该会有一堆文件等着他处理，没想到居然看的却是干净整洁的桌面，而风斗正看着桌面，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
等等……
“你的眼罩摘了？是感知能力……修炼……好……了……”
最后一个“吗”字无声地在嘴边消散，海老藏看着风斗抬眼望过来的那双如苍天般湛蓝的眼睛，咽了口口水，
“你……这是挖的谁的眼睛？”
风斗眼中流露出几分无奈：
“这是我的眼睛。”
声音不疾不徐，清净微妙，如天鼓响，海老藏闻之遍生喜乐……
好吧其实就是风斗的声音意外的比以前好听了，海老藏听了之后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不过心情好不代表他就把风斗的话理解正确了：
“我知道，现在你安上了就是你的眼睛了，我就是随口一问……”
“不，我的意思是，这双眼睛不是移植的别人的，本来就是我的。”
风斗无奈地又解释了一遍。
“额……所以，这就是那个感知能力？”
海老藏明显还是不信。
“……嗯。”
风斗带着无与伦比的信念感，点了点头，眼中满是真诚。
“行吧。”
海老藏点了点头，一副勉强相信的样子，
“对了，你还没说呢，今天怎么这么积极地处理工作了？我以后是不是不用来了？”
说到后面，海老藏的声音都忍不住抬高了。
“怎么可能。”
风斗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幻想，
“我只是做个实验……”
大佛果实觉醒之后，精神意志方面难以用具体的指标衡量，不过他的感知和智慧又提升了一截，尤其是感知方面。
原本他的五感在大佛果实的作用下就可以说是有了质变，或许应该称之为五识，而随着觉醒蜕变了第六识，整个世界在他的感知当中又有了变化。
不像是前五识的蜕变，看得更清楚、听得更明白……意识的蜕变是一种心灵的变化，说不清道不明，只是有一种冥冥中的感应。
这是因为第六识蜕变之后，前五识的信息能够被近乎本能地处理和分辨，但他的精神意志依旧难以承受仔细分辨的过程所带来的负担，所以最终才会变成这种冥冥中的感应的形式。
也就常说的第六感、直觉。
刚才他处理文件就是在测试这个第六识，换句话说，就是他刚才处理文件很大程度上都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来检查一下，这些文件处理的有没有问题？”
风斗一指角落里的那堆卷轴，看向海老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