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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镇外,天乙子皱眉看着虚空某处,淡淡说道:“青云子,别藏头露尾的,有话就出来直说。”
虚空安静了一会,才发出一阵波动,一道苍老的身影浮现,正是青云子。
“这太平镇的法阵有古怪,显然有高人坐镇其中,看来天道宗的主意得落空了。”
天乙子沉默了一会,嗤笑一声,道:“说的你青云宗没有野心似的,再说了,这么大一个镇子矗立在这里,千百年来,青云宗都没发现异常,真是失败。”
两人互相讽刺了对方一会,又都沉默下来,接下来,又是一场定力大比拼。
许久,还是青云子先败下阵来,他说道:“我已与宗门后辈失去联络,你那边如何?”
“人没死,联络不上。”
天乙子言简意赅,只要人没死,就不用过于担心,这一直是天道宗对门人弟子的态度。
这世道已经够艰难了,不能自立的门人弟子,都将被淘汰掉,不是自主淘汰,就是经过修真界法则优胜劣汰。
天道宗的弟子可以被无情淘汰,但青云宗却不能,这次进入小镇的由宗主符青阳带队,这是一宗之主,代表着宗门脸面。
符青阳是友好拜访,只要书院高层脑袋没坏掉,他就不至于有生命之忧。
青云子看了天乙子一眼,唯一可虑者,就怕两大宗门相遇,控制不了局面,擦枪走火,那就是笑话了。
“想必,你也得到消息了,小镇只有书院一家修行势力,修为最高者是院长,你怀疑那位使用葫芦摄走紫英神剑的高人是他?”
青云子其实不在乎紫英神剑落在何人手中,只要不是已经结仇的天道宗,被过路虚仙夺走最好。
谁料,这位高人并不是过路者,而是在青云宗门口的坐地户,这就需要另作斟酌了。
这个坐地户的体量有点小,以青云宗的底蕴,本可以不在乎,但拥有虚仙的坐地户就不能忽视了。
一位虚仙,修真界天花板的存在,足以改变修真界各势力的格局了。
“不无可能!”
两人又是相对无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忽然一道身影出现在他们身旁,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也唯有太平镇里的主人了。
两人被来人欺到身边,都没能发觉,如果对方发动突袭,而不是出声打招呼,他们中某一个,极有可能受伤,乃至殒落。
“某家青云子,忝居青云宗太上长老一职。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青云子本就本着交好太平书院而来,无有不可对人言,故而可以坦荡自报家门。
“青云宗每一代祖师都叫青云子,还是祖师一直是你?”
来人不回答,反而问了一个看似很冒昧的问题。
青云子也不恼怒,他一生中就这个问题回答过无数次。
“道友说笑了,丹道虽然艰难,但虚境传承一直未曾断绝过,因此,青云子只是坐镇宗门祖师的代号。”
“受教了!”
来人拱手一礼,又转而看向天乙子,道:“道友何故不语?”
天乙子沉重地问道:“你是院长?”
来人摇头,追忆许久才道:“书院院长闭关中,我是大祭酒。”
天乙子皱眉道:“可是荀祭酒当面,缘何你的修为对不上?”
“此祭酒非彼祭酒,一道一儒,道既不同,理亦有异。”
来人正是一清老道,他拿出紫金葫,自己灌了一口,突然问道:“两位道友喝酒吗?”
也不待二人拒绝,自怀中掏出两个玉杯,给两人一人斟了一杯,衣袖一拂,凌空飞到他们面前。
同时说道:“彼辈祭酒徒有其名,只是给先贤酹酒之人而已。我辈不但收酒于众,还负责赐酒于人。”
看到那个紫金葫,二人目光一亮,不管此人是谁,只要是紫金葫在手,就是此地主人无疑。
青云子也不嫌老道邋遢,杯到即干。
他是炼丹师出身,每一颗丹药炼制的过程中,不知道掺和多少汗水,始知灵丹难得,同理,这老道的灵酒酿制过程,亦须费心费力不少,哪里还有那么多矫情。
“好酒!”
青云子没能喝出什么不同,只当是口味独特的灵酒。
天乙子却是不同,凝视良久,不太确定地道:“这是愿力?”
一清老道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天乙子果然见多识广,这灵酒之中确实蕴含着一丝愿力。
“然也,默念太平之名,即可供奉一份愿力,此太平之愿力也。”
他指着身后的太平镇,满眼朦胧地说着。
“本座不愿沾染红尘,故而道友盛情,唯有敬谢不敏了!”
说罢,衣袖一拂,酒杯稳稳停在一清老道面前。
“红尘自为仙,道友着相了。”
又是一拂过去,酒杯还是停在天乙子面前。
“天道赐福成仙,不须假借外物!”
天乙子再次拂了回来,又停在一清老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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