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你就把衣衫还给你爹吧,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今天我们演一出戏,让吴青语嫁过来,你不会又突然反悔了吧?爹跟你说啊,过度的好心可要不得……”
姜二河也是个人才,昨晚被姜彩儿和姜老太联手修了一顿,如今却像没事人似的,留下姜彩儿暗自气闷。
姜彩儿烦躁:“我说了我没拿就是没拿!昨天衣服都已经给你了,是你自己没保管好,谁知道你放哪了?你有时间在这里跟我闹还不如多花时间找一找!”再说,她要是好心就不会亲自出手偷衣服了。
姜二河怀疑:“你真的没拿?”
“真的没拿!”姜彩儿这句话是直接吼出来的:“你再去房间找一遍,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我就不信还能凭空失踪了!”想到昨晚用掉的灵泉,姜彩儿又是一阵气闷。
姜老太也没睡好,她在旁边听了半天:“凤儿啊,你们在说什么?什么衣服,什么演戏啊,奶怎么就听不懂呢?”
姜彩儿道:“奶,你就别管了。”
姜老太也不是傻的:“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不是偷了吴丫头的衣服?”
姜彩儿直接承认了:“我也是为了满足爹的心愿。”
姜老太先是震惊和茫然,然后心里就盘算开了,他们家与吴家也算是知根知底,吴丫头只有吴大夫一个亲人,吴大夫平时又在城里。吴丫头一个人在村里就是无依无靠,嫁给老二也是美事一桩,谅她也不敢红杏出墙。
听说牧云初与吴丫头关系不错,姜老太有点迟疑,然后又想:牧云初也就是力气大点而已,若是吴丫头名声脏了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吴丫头一样得嫁过来。
这般一想,姜老太去了姜二河房里,跟着他一起找了起来,但没有就是没有,任凭他们把屋子翻个底朝天,也没找到昨天的衣裳。
“开门开门,姜二河你给我开门!”姜二河听出是赵光明的声音,眉皱的能夹死苍蝇,不情不愿地过去把门打开。
门一打开,好家伙,不只是赵家,连村长也过来了,姜二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觉大事不妙,就想把门再关回去。
赵光明一掌把他推开,门外的人呼啦啦进来,赵有才歪着头吊儿郎当:“关什么门啊,是不是做亏心事了?”就连村长也是目露怀疑。
姜二河:“哪能啊,我就是回去换件衣裳,换件衣裳。”
众人看向姜二河此时的形象,确实邋遢极了,脸上有被抓破的红痕,衣裳不止脏还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头发上沾了蛛网,这是刚钻床脚下找东西了?
郑三娘默默后退一步,道:“别给我打马虎眼!姜二河,你昨晚是不是来我家偷鸡了?那鸡是备着给我女儿坐月子吃的,这你也偷,真不是人啊你!”
丈母娘说话了,杜禾立马附和:“都是一个村子的,不能这么丧良心啊,要是我媳妇月子没坐好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打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