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证据带回来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被拿去做了检测,上面的指纹也已经提取出来了,刚刚对比结果出来了,这个药盒上不光有李修锴的指纹也有李修元的指纹,靳芸香原本的药瓶上确实李修锴的指纹。
这就是为什么白霄这么笃定李修元在撒谎,白霄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人把李修锴也带过来,然后让李修元在旁边听着但是不让李修元说话。
“李修锴,刚刚李修元对全部的罪行供认不讳,所以我们想问问你对这件事知道多少。”听到白霄这么说李修元的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他这时才明白自己还是被骗了。
“警官你们别信,这些事不是我哥做的,全都是我一个人做的,靳芸香床头柜里的药盒上还有我的指纹,不信你们去查,我哥只是在给我顶罪罢了,是我自己恨靳芸香。
是她抢走了属于我的独奏位置,我这样天资卓越的人怎么会比不上她这么一个病秧子,她能担得起独奏的责任吗?
只有我才可以,也就只有我才配,我的日记上把我所有的安排都写得清清楚楚,你们应该也已经看到了吧,我哥可没有我这样强烈的动机。”
白霄听完李修锴的阐述,点了点头然后为他们俩这互相揽罪的感情鼓掌,“兄弟情很感人,可惜你两个人没有事先商量过,都以为自己是为了对方好,就是因为你们这种自以为的为对方好反而露出了破绽。”
这句话一出来李修锴猛地看向坐在一边的李修元,看来他也想到了发生了什么:李修元并没有把那把钥匙处理掉,甚至也没有把药盒扔掉。
“我知道了,我们认罪这件事是我们两个一起做的。自从知道独奏的人选之后我就愤愤不平,凭什么这人不是在我和我哥两个人当中选出来的。
所以我就谋划了对她下手,这件事被更改知道了之后和我大吵了一架,凭什么哥哥要为了别人来骂我,我很不服气也因此更加坚定地想要对靳芸香动手。”
“我怎么劝也劝不下来修锴,正好我在金灿家看到了那本书,从里面我知道这个药既是救人的也是害人的,我决定替修锴动手,我把药买了回来放在了药箱里。
然后又偷偷拿走靳芸香的钥匙另配了一把放在地毯下面,可是还没等我动手修锴就下了手,那天我发现药少了钥匙也不在了的时候就知道修锴先我一步动了手。
今天早上靳芸香发作的时候我曾经想过要不要就这样收手,可是最后我还是狠下了心看着靳芸香因为抢救不及时死在我们面前。”
李修锴和李修元一人一段慢慢地把他们做的事说了出来以及两个人为了让对方逃脱责罚做了什么,实际上地毯下的钥匙不是李修锴用的那一把。
那一把李修锴下完药走的时候就扔了,这一把是李修元当时多配了一把,在李修锴把钥匙丢掉之后李修元把这把钥匙放在了地毯下,李修锴知道还有一把钥匙不过他以为李修元已经听他的话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