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调皮地笑着。
他明白她愿意做他的情人，是精神爱情？
张妍说：“服务员漂亮，你可以约她们出去玩，很多男人这样做，约漂亮女同事出去玩，跟她们像恋人相处。”
陈奕笑着说：“我们餐厅有几个服务员漂亮，文化不高，没有技术，我觉得她们的素质低，修养不行，不想泡她们。”
陈奕说简华的故事，张妍兴奋地听着。
陈奕觉得简华漂亮，但是文化低，像个女汉子。每天看她做事，欣赏她的漂亮脸蛋，也关心她，心里没有杂念。
张妍听着联想翩翩。
简华不成熟，没有大学文凭，是个村姑。
很多村姑漂亮，身材好，单纯，浑身乡土气息，有文化的有钱人看到她们喜欢，有的人会抛弃妻子娶她们。
有的男人有远见，培养村姑学文化，几年后，村姑成了文化人，成了很多名人知道的名人。
张妍说简华有志向，学会电脑可以应聘打字员，以后可以继续深造。
陈奕说：“简华有志向，不成熟。一些农村女孩没有文凭，没有技术，出来打工容易学坏，有的女孩子长相漂亮，身材好，觉得打工累，出卖身体挣钱。刘玲也有志向。”
聊了很久，陈奕和张妍感觉疲倦，看时间才知道十一点过了。
张妍知道不能留陈奕过夜。
“你先看书，先熟悉美术。有时间我们谈艺术，不着急。”
他借书看，张妍同意：“你学艺术是事业。”
陈奕想解手，张妍也想解手，他们一路去卫生间。
他先解手，她站在外面等他。
他解手出来，她又进去解手。
她解手出来，他们一起洗手。
他欣赏她的脸蛋，她愉快地笑着。
他们回到书房。
她说：“我漂亮身材好，你想看就看。”
她摆了几个造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他想她做什么动作她就做什么动作。
他拿着手机拍照，心里说每个造型都可以拍成照片刊登在时装杂志上。
他准备走了，她挽着他的胳膊送他下楼。
她说：“你跟刘玲谈恋爱，我们聊天不能什么都谈。”
他说：“没跟刘玲结婚，她一般不会看我的聊天内容。”
她说：“不看没有事，看到就有事情。除非你愿意离开她。”
她暗示他可以离开刘玲。
他不敢认为张妍希望他离开刘玲，也不敢认为张妍想嫁给他。
张妍从没想过嫁给一个没有事业的大学毕业生。
到了下面，看时间，十一点半了。
陈奕骑车走了，张妍摇手说拜拜。
陈奕回到火锅店，刘新兴奋地说今天跟张妍交流艺术了？
陈奕说去了看会儿书，张妍的朋友约她帮忙设计服装，他就一直看书。看段时间书，掌握了知识，再跟她交流艺术。
刘新赞同：“你以前接触过艺术，但是不如张妍专业，她是留学生。你看她的书，她也看过那些书，你们才能交流艺术。”
陈奕走路回寝室，心里想很少这么晚回寝室。
想起搂着张妍接吻，以后跟她像夫妻像情人相处，心里说做张妍的情人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