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程看向还没吱声的陆离、柳郁郁、苏渠。
苏渠脸上挂着不好意思的笑容，“陈哥~我可以先做一个，然后存一个吗？”
“......”陈程心说我还倒欠你一个是吧，“有就先做吧，以后我未必还有空。”
陆离抿抿嘴，“我可以不要戒指，换成护身符吗？陈先生。”
陆离的家庭，陈程还是有所了解的，家里父亲早逝，就剩一个母亲。
他道，“如果你不放心你妈妈，可以让她来临安，住进公寓。护身符想要长期有效，对承载物的要求比较高的。”
戒指只要维系内部的空间法则就行，正常人想搞坏须弥戒内部的空间都难。但护身符想要防身，问题就多了。
首先要持续发挥作用，其次是力量层次还不低，这个练级超快的时代，护身符太弱被筑基金丹随便就打掉了，要想分辨友军，全面保护，蕴藏的招式和力量成分也会复杂。
“谢谢陈先生，我待会就问我妈妈。”陆离愁眉不展，母亲对于自己奋斗半生的工作，还是很看重的。
怕是很难劝。
“其实没什么人会去害阿姨，陆离你要是很想让阿姨搬进来，你就让她去申请，进6号楼打探情报的机会多好啊。这不是一样开展工作吗？”
陈程又喝完杨枝甘露，也是吃了半饱了。
“真的吗？陈先生，这会不会太...过分了？”陆离的语调是先扬后抑，先高后低。
“没事啊，只要来了，没消息也一样对付过去。”陈程满不在乎，陆离的母亲知道的再多，能比柳郁郁多吗？
无所谓啊。
“我还是担心......”
“不必担心了，你且去问吧。你妈如果了解你的心事，其实住进来就是最好的选择。有空还能和小柳交流一下卧底心得。”
柳郁郁“哼”的一声，“小衣，你看有的人，说话阴阳怪气的。”
“我这还不够直接吗...”看着柳郁郁瞪圆的眼睛，陈程掐着鼻梁，“我忽然困了，先去睡了，麻烦你们收拾了。”
陈程下了桌，再转头，“小谈，等阿符醒了问一下多少钱，我转给他。”
Plus版本的三桌菜，到陈程下桌也就才吃一半。
敖烈小酒杯一撂，提起筷子开始进食。
“敖哥，你不喝了吗？”苏渠看着还没醉就不喝的敖某。
敖烈夹起一粒花生米，“不愁了，就不用猛喝了。就小喝一点，开开胃。”
“那也是。”苏渠擦擦嘴，也是饱了，她随意道，“总觉得陈哥比以前靠谱了。”
沈符道，“是不是因为陈哥算力比较高啦？”
“错啦，这是实力，不是算力。”敖烈不无羡慕地说道，和陈程相比，他这么大年龄真是活到了石头身上。
苏渠疑道，“实力不是力量吗，算力听起来不太贴切，但应该更接近吧？”
自从修仙筑基，苏渠的反应能力比起从前是大有提升的。
答案依然是否定的，敖烈指了指符沈，“论算力，元婴境完全可以媲美超算，日常生活哪怕穷举也足够用了吧。你看阿符靠谱吗？啊其实也挺靠谱的。”
“但是如果没有陈老大那样的实力，很多话是说不出来的。你算力再强，数据库里完全没有的答案，你没法给啊。”
“你让阿符想，想破天他也不能随手捏出须弥戒，也没办法同意小陆的母亲住进公寓。这都是实力带来的更多选择。话又说回来，境界越高，需要用来维系境界的算力本身就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