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喊一声，顾衣一定听得到。
而且来的很快。
“辛苦了。”
“这就没必要说了吧，吃饭吃饭。”
一阵落筷声，他们俩吃饭的时候都相对安静。
以前的陈程，天天不是兼职就是在兼职的路上，吃饭嘎嘎快，哪有空说话。
现在倒是，吃饭变慢了，也会在吃饭的时候说话了。
“围棋研究的怎么样了？”陈程挑起话头。
顾衣咽下嘴里的东西，稍稍迟疑，“还好吧，还是有几个下不过。”
陈程也明白，算力不是神药。下围棋多多少少也要去了解一些定式，纯靠算力，像狗一样算计，固然也可以，但刚入门就去学，也不太合理。
“那下明白了围棋，后面准备做什么...”
“画画或者练字吧。”顾衣没什么所谓，练字她有比较好的古文基础，娟秀的毛笔字不乏韵味，再练硬笔也就是水磨工夫，练着玩。
至于画画，也是比较安静的，柳郁郁自己就画画，言语之间是有在推荐的。
“要不运动运动？”
顾衣的社交属性基本没点，也不用点，读心直接起手就把人秒了。
但陈程觉得运动一下可能会更有活力？
主要是他打算把三十楼以上，改造一下。三十一楼一套是陈诚旧居，一套闲置的妙境，改成运动场也可以？
然后三十二搞个影院加网咖？都不用另外找人装修，直接自定义就行。
“好。那你安排吧。”顾衣仍是风轻云淡，柔眉顺目的。
“好，那我就把3102改成运动场。”
在外界都看不见的三十一楼，面积是不局限的，自定义的条件很宽松。
只要不说是一个世界，或者一个省市。
设定一个体育馆是完全没问题的。可以说一层就顶了一楼到三十楼的面积。
都不用怀疑，陈程可以肯定，是系统鼓励他帮助房客解决问题。
只可惜问题都太离谱了。
除了最早送的穿梭时间，其余问题就没有他主动解决的。顾衣的任务之外，就属符沈的任务相对好做。
“能不能做个棋牌室？”顾衣眨眨眼，“我在弈狐上认识了几个朋友...”
陈程自然一口应下，“那就在3201做棋牌室吧，嗯，做个大点的。综合棋牌室吧，什么麻将、扑克剧本杀都给它包进去。”
不为别的，多白嫖一点空间都是好的。
场地系统会架设，他就出点钱买设备和一些道具就行。
“这古遗迹，其实是有意识的吧？”
陈程心跳漏了一拍，公寓和系统什么关系他不好说，要说公寓有意识，也不算有问题。
“嗯，算是吧，为什么忽然这样想...”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对公寓也不熟悉，就好像是刚住进来。以你当时普通人的实力，不可能主动获取遗迹，那么就只可能是遗迹选择了你。”
“嗯，是这样。”陈程答应的很利索。
一个是对顾衣的信任，一个也是对自身实力的自信。
说破天，他也不会把系统两个字说出去。
就他这个实力，说不定真有人相信了。
那只要他不提，系统绑定了他的情况下，能出什么事？
“这样说来，公寓对你很重要吧。”
“是吧。”陈程现在可以自主修炼了，但武器秘境什么的，还是要靠公寓的解锁产出。
“我会待在公寓的。”
“啊？”陈程顿了顿，“没事，古遗迹有自动防护功能，你不在也没关系。”
不会真有人想进公寓搞破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