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电话。
陈程走进大厅，“很久没有一起吃饭了，但现在的情况，我们楼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太引人注意了。所以今天就不去外面吃自助了。”
敖烈闻言跳了起来，“那不去自助，不是吃不尽兴了。”
“我有让酒店多做，待会送来不够再补就行了。你吃斯文一点，让大家先吃饱。”陈程拍了拍敖烈肩膀，三桌还真不一定够他吃的。
“之前和我说一周，这么久了，你还没圆满啊。”
敖烈不服道，“我这几百年了，急不了一时。阿符都还没突破呢。”
忽然被cue到，有人急了。
陈程瞥了一眼符沈，“你是心境上不太圆满，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大家乐呵乐呵。”
“哇，陈哥，大家都说你精神不正常，你怎么不说出来听听...”符沈抓住机会，借着玩笑问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事情。
陈程撩了撩刘海，“我很圆满啊，我都修到大乘了。谁敢说我不圆满？”
“你就吹吧，你还大乘了，那我还飞升了呢...”符沈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
陈程就在他眼前，分身许多，又瞬间合为一体。
不说大乘不大乘，一个合体境就跑不了了。
合体境还是大乘境，有区别吗？都能拿捏他。至于为什么陈程不可能是炼虚境，原因也很简单。
炼虚境重在分身，想合体比较难。真的摸到了合体境的边缘，那也是三合一或者二合一，不会发癫一次分十几个，那根本合不上。
“什么时候的事？”
“我醒来以后去太空看了看，只可惜没能发现陈诚留下的踪迹...”
除了顾衣，全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凡你早一天出关...”符沈没敢继续往后说，他悄悄观察着陈程的神色。
陈程也丝毫不避讳，“我也是油尽灯枯了，最后才破关而出。难道要怪我前面坚持太久了？”
如果没有前面的打磨，他也无法到达万灵朝天诀的第五境，那他也无法成为天人。
“你闭关能察觉到外面吗...”
“你做梦的时候能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吗？”陈程拳头硬了，这小子，这么久没见了。
一见面就找茬。
“那也是哈。”符沈举起手机，“这么久没玩了，要不来一把？”
陈程摇头，“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符沈放下手机，元婴的记忆力瞬间想起，“你说我不圆满的事吗？我觉得我都挺好的。”
陈程并不买账，符沈的三个专属任务，到现在只完成了一个。跟他要封印物很简单，也和符沈本人心境上的圆满没什么关系。
但是找到相守一生的伴侣，很有可能就是符沈现在的不圆满。
陈程看向谈酒倾，妹子入住后的专属任务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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