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要是不提供助学贷款，他都不一定够钱用。
“这是讲缘分的...”陈程一本正经道，“下午阿符认了我当亲哥。懂不懂含金量，懂不懂？”
苏渠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又在粉丝群里发了个问号。
很快，一堆问候跳了出来。
“宝晚上要提前开播吗？”
“主包终于决定发点福利了吗！”
能发出去啊——苏渠收起手机。
柳郁郁已经坐到陈程边上了，“哥，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亲妹妹啊。”
一只手拉着陈程的手要往她腿上放。
“别套近乎昂，我跟阿符那是讲缘分的...”虽然柳郁郁看起来很逗，但陈程心里有数。
那纯纯是因为我帅啊！
“明明是我先来的~”
“那也是小苏先来的哈哈，我先走啦...小苏有消息了随时联系啊。”陈程举了举手机，转身离去。
“咔——”
门一锁上，柳郁郁道，“你觉得他是认真的吗？”
“找不到特意来耍我的理由呢...”
苏渠表情复杂，心说要想个办法让陈哥来我直播间当大哥。
“我觉得你之前说的，他有点东西，会用剑的事情，要捡起来考虑一下了...”柳郁郁方才抓陈程手的时候，特意感受了一下。
摸起来还挺糙的，力道也挺大的。本来只想感受一下，如果陈程要摸她大腿，她肯定是会拍开的，当年提着画架的手也不是白练的。
等真的上手感受了，她发现如果对方如果要摸，她可能还真拗不过。
还好陈程比她抗拒。
不过陈程居然比她还抗拒！她有些无语的庆幸着。
殊不知陈程的手是因为做各种兼职做糙的，柳郁郁感觉的有形，那是他最近骤然用剑，身体产生了一些“凹造型”的习惯。
“这和会用剑有什么关系...”
苏渠还有些茫然。方才就因为陈程随口就是几百万，把她直播赚了些钱的一些自得给打散了。一直没回过神来。
“你想啊，如果他真有点东西，他可能会想更进一步，跟你的道院老师拉个关系，否则捐楼直接跟学校接洽不就好了吗...”
“原来是这样吗。”苏渠恍然大悟，补充道，“直接跟他以前的老师说捐楼，还能在班级群再风光一阵呢。”
柳郁郁不是很同意后半句，“看陈程这个人，应该不是很喜欢出风头。他要是真的喜欢出风头，那大学四年也出的差不多了。”
然而看起来毕业不超过两年的陈程，她一个比较清闲的专业的吃瓜大三女学生，居然没听说过？
连校园墙都没什么印象。
“那倒也是。”
“不过嘛，其实还有一种可能。他不是为了，或者不只是为了搭上道院的关系。”柳郁郁咬着银牙，又想到一种可能性。
苏渠对她的佩服已经五体投地，郁学姐学美术可惜了，去个警校，毕业进橘子，走个推理流断案，大有可为啊。
“什么可能性？”
“他真的是为了帮符沈入学，他是个南通，他喜欢的是可爱的男孩纸。”
“怎么讲？”苏渠进入了思考。
“他刚刚就没打算摸我的腿...”
苏渠放弃了思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