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要不……要不……”
袁永福连续说了两个要不，他显然有话想说，但他没有说出来。
王怀民当然知道，袁永福想说什么。
袁永福无非就是想说，要不他死马当活马医，看看还能不能有一线生机。
只是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所谓死马当活马医，是那些医生学艺不精。
那些病人，明明还有救，但他们无力救人，只能像这样无可奈何的“碰运气”。
可他行医四十多年，从未误诊。
袁北塘现在的情况，也绝对是回天乏术。
多器官衰竭，身体机能还在断崖式下跌。
连接在袁北塘身上的机器一停，袁北塘的生命就要立刻停止。
除非大罗金仙下凡，否则谁都救不了袁北塘。
王怀民的出现，让袁家众人心中，升起了希望。
可他的话，又让袁家众人，彻底绝望。
这时候，袁家不少人，已经放声痛哭起来。
陆雨轩听闻噩耗，更是直接哭晕过去。
就连申丽娜这个外人，都有些悲伤。
她见过袁北塘老爷子几次，那是一个非常和蔼慈祥的老人。
许多人或许老而不死是为贼，但袁北塘绝非如此。
在袁家众人都彻底绝望的时候，苏凡走了过来。
“或许我能救袁老爷子。”苏凡原本准备走了。
毕竟源盛公司，已经在和买家洽谈卖楼的事情了。
不过来都来了，他还是准备尽力试一试。
要是他将袁北塘老爷子救过来，这件事没准还有转机。
“你说什么？”袁永福的眼睛，瞪着苏凡问道。
他刚才已经哭的稀里哗啦，没曾想苏凡会这样说。
“胡闹！”袁永禄冷哼一声。
王怀民刚才说的清清楚楚，已经回天乏术了。
王怀民救不了的人，就算华夏第一圣手来了，恐怕也只能干瞪眼。
“你真的能救我外公？”陆雨轩刚才已经哭晕过去了，不过又被王怀民唤醒。
王怀民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她现在的状态已经好了很多。
虽然依旧泪流满面，但她无疑比其他人更加镇定。
“我可以试试。”苏凡也不敢打包票。
袁北塘的伤势，非常严重，而且还拖延了很久。
现在出手救人，未必一定能够把袁北塘救回来。
“那你快救救我外公吧。”陆雨轩央求道。
“胡闹！胡闹！完全就是胡闹！”袁家二爷勃然大怒。
王怀民都救不了的人，苏凡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救得了？
苏凡当然没有胡闹，要是一点把握都没有，他怎么可能站出来？
王怀民也皱了皱眉头：“年轻人，你也是医生？”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
苏凡年纪轻轻，显然学不来几年医。
但也不能排除，苏凡天赋异禀，是个医道奇才。
虽然年纪轻轻，但已经在众多医科高校深造过，而且治病救人的经验非常丰富。
“是。”苏凡点头。
王怀民当即继续问道：“我能看你的医师资格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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