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行，竞争太激烈了。”
“我这样的舞蹈室，哪里竞争得过那些艺术学校？”
“舞蹈室关门大吉，又欠了不少钱，我不便宜葛大茂，也没辙了。”
吴素芬说到这些陈年往事的时候，也是拿出烟，点了一根。
不用她继续说，苏凡也明白了。
吴素芬和葛大茂这个老东西在一起，最大的原因还是经济压力。
吸了一口烟后，吴素芬也继续开口。
“原本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但是葛大茂，毕竟上年纪了，根本没多大能耐。”
“这也就算了，因为是村长的原因，他还背着我再外面偷吃。”
“本来就没有多少雨露，到我这里，那更是什么都没有了。”
吴素芬对葛大茂的事情，显然不是一点都不知道。
只是，她一直没有和葛大茂彻底摊牌。
葛大茂已经上年纪了，生活习惯又不好，显然是没有几年了。
她可以和葛大茂吵架，但不能彻底撕破脸皮。
“婶子怎么知道，他在外面偷吃？”
苏凡是见过，葛大茂和林水仙的事情的。
不过他有些好奇，是不是吴素芬也知道，葛大茂在外面的风流韵事。
“这有什么难的？”
“他在外面偷吃之后，回来还要逞强。”
“就刚才那样，他每次让我来的时候，都是哑弹。”
吴素芬的大胆，苏凡也是知道的。
现在听到吴素芳这么说，苏凡不由有些苦笑不得。
他现在缓了一会后，也是又朝吴素芬走了过去。
“婶子，别抽烟了。”
“葛大茂的是哑弹，我的是真枪实弹。”
苏凡将吴素芬手上的烟，拿到了一旁。
“你别急啊，等我抽一根烟。”
吴素芬白了苏凡一眼，葛大茂现在都已经睡死了，苏凡有什么猴急的。
苏凡却连一根烟的功夫，都不准备给吴素芬。
“小凡，你在这样，婶子以后可不找你了。”
吴素芬拗不过苏凡，但还是开口，小小的威胁了苏凡一下。
“那婶子你还是接着把烟抽完吧。”
苏凡一听这话，也只能让吴素芬继续抽烟。
现在他和吴素芬，算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
以后要是落花无情，流水有意，那就没有以后了。
“咯咯咯……”
“傻小子，婶子逗你玩的。”
吴素芬刚才，其实是在和苏凡开玩笑。
因为抽了烟，她也是喝了一口水，然后才继续和苏凡说道。
“婶子之前和葛大茂，很少这样。”
“你再凶一点也行。”
吴素芬不这么说，苏凡都不会客气。
现在既然她这样开口了，苏凡就更加不会客气了。
苏凡送村长葛大茂回去的时候，还是傍晚。
等他从葛大茂家里离开的时候，却已经是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葛大茂家中，吴素芬这会儿则是在不断咳嗽。
她心中十分后悔，那会儿不该和苏凡提那要求的。
让苏凡这个小混蛋，肆无忌惮，恣意妄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