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怀民看着虽然哑口无言,但嘴巴蠢蠢欲动的齐景深,接着讲自己的认知,那是自己的父亲,曾经的先皇给他讲过的。
“齐氏一族,之所以被称为皇亲贵胄,在世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就是因为有这些百姓的存在,有百姓的拥护,才有齐氏的盛世太平,其实,没有百姓,那又哪来的皇族呢?”
“父亲,您.......”
齐景深想说,您已经不是晋王了,不是被百姓拥护的皇族了,您如今的身份,或许连个平民都不如!
可齐怀民似乎知道齐景深想说什么,还没等齐景深开口说什么,就抬手打断了他:“如今我却是只是一介罪臣,但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景儿,无论为父的身份如何,为父的心,从来没有变过!”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齐景深被父亲的话深深震撼住了,心中那点不满与愤恨也被这份大气胸怀所填满,这一刻,他心如明镜,只感觉,自己眼前那条路,似乎被人拨开了,显露出了他原本的模样
“早点睡吧!明天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见齐景深不欲再争辩,齐怀民知道,他说的话,他是听进去了,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转身先离开了,把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站在原地的齐景深,看着皎洁的圆月,内心仿佛经受了一场明净的洗礼,竟也慢慢变得平静下来。
这晚的夜很暗,月很亮,人也睡得格外香甜。
始城在平静的月光下,显得那样安静,阵阵微风吹来,是那样的安宁祥和。
第二天,李悠悠是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的,她茫然地睁开眼,看到这简陋的环境,眼睛逐渐变得清明,她起身,穿戴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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