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拼命忍着笑,一拍惊堂木,“既然原告被告双方达成和解,现在本官宣布,退堂!”
退堂之后,县太爷急忙站起身来离开大堂,跑到后面捂着肚子乐。
“哎呀,这丫头真够损的,这么一弄,冯大保准比上刑还难受。”
王师爷也跟着乐呵“可不嘛。”
大堂外,冯大满脸懊悔地给了钱,回家写道歉信去了。向晚舒带着小六子又回到了小摊,继续营业。
第二天,向晚舒和小六子一如既往地收拾小摊,到了快到中午的时候,冯大带着一张告示来了。他把告示贴在门口,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一封道歉信开始自顾自地念了起来。
周围的百姓闻声纷纷侧目,看得冯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可气的是向晚舒还在自己前面放了桌子,小六子给他放了一壶茶,一杯酸梅汤,中午吃饭的时候还给他端来的肉串和烤饼。
给冯大弄的就好像被架在火上烧一样,从里到外的难受。一天下来,冯大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整个人就像没了灵魂的躯壳一样,一步一步走回了家。
之后的两天,冯大变得眼神空洞,脸色发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声音也从第一天的底气十足变成了蚊声细语。终于熬过了第三天,冯大连走回去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看着他回去的背影,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当天晚上,冯大就病了,发起了高烧。幸亏有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过来串门发现了正在发烧的冯大,及时给他叫了大夫抓了药才转危为安。
距离郝老三成亲的日子还差七天时,郝老三便与向晚舒请了假,回家收拾布置院子去了。
而距离郝老三成亲还差三天时,向晚舒也关门歇业了,想着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这家伙,一进门就看见一群大小伙子在那七手八脚地忙活着,连院子里的红绸子挂歪了都没看出来。地上横七竖八的摆放着红彤彤的灯笼,向晚舒小心翼翼的走在院子里,都怕一不小心把灯笼给踩扁了。
“三哥,我来了!”
郝老三闻声从后院走了出来,弄得满身是泥。
“晚妹子,你来啦!”
向晚舒皱眉看向郝老三“你这是干啥呢?弄了一身的泥。”
郝老三刚想伸手挠后脑勺,突然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有泥巴,便停了下来。
“嗨,我在后院砌灶台呢,哪成想泥和稀了,正在后院筛土呢。”
向晚舒......这玩意还用现砌?他们那炉子是干嘛用的。
“哎呀,别砌了,咱们不是有煮苞米的炉子吗?你差人到我家去取来,再装个烟囱不就完了。”
郝老三想想也对,有现成儿的干嘛非要自己砌,于是叫了两个人,让他们到向晚舒家里去取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