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审视的目光看过来时，顾明谦连忙把屁股往一侧挪了挪。
他已经想好要采取迂回战术，一不小心又暴露了本性。
保持一米到两米的社交距离，才能让对方放心戒备心，更好的感受到他的……魅力。
“姜小……姜老板，我想请教一下，为什么我没有被选上当百味的老师？
我哪里做得不够好，我可以改。”
姜梨吃了一口薯片，浅浅地回忆了一下面试当天的场景。
学校要招语、数、射击、武术，四个科目的老师。
顾明谦每个科目都参加了面试，姜梨一天之内，见了他四次。
每次都在初试的时候，姜梨就会直接把他淘汰。
“你……太过油腻，会把小孩教坏。”
“噗——”
在一旁偷偷看戏的颜恒，听到姜梨这句话，笑得差点没被薯片噎死。
“姜老板，你形容得太到位了。”
顾明谦也没想到，他会得到一个这样的答案。
他油吗，他哪儿油了？
顾明谦擦了擦嘴角，也没发现有油渍。
今天他也没吃油的东西啊。
虽然不赞同姜梨口中的油腻，但女人说的话，必须得顺着。
只见顾明谦咬着牙点头：“好的，姜老板，我会想办法去油。”
这话刚落，颜恒的笑得更大声了，很快就遭到了顾明谦的一记白眼。
颜恒现在是普通人了，肯定打不过他，但百味有规定，不准租客在公寓内打斗。
所以颜恒完全不带怕的，甚至挑衅般的，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顾明谦气得心肝肺疼，但碍于是在公寓，还真拿这小子没办法，只能硬生生把怒气吞回肚子。
他用眼神警告颜恒：出了公寓，你给我等着！
后者翻了个白眼，毫不在乎，因为他压根不想出公寓。
他拼死拼活，在京都基地干了大半年，没休息过一天。
现在好不容易退休了，他就是躺平不干了。
出一步公寓门，就算他输。
此时，章进和马豹刚从京都办完事儿回来。
“老大，咱才离开多久啊，公寓就大变样了，不仅多了栋楼，还多了间学校！”
章进同样十分震惊，但又想着以姜梨的能力，能让百味发展成现在的模样，一点也不奇怪。
踏进门口时，看到大堂里的场景，两人同时脚步一顿。
马豹拿眼睛偷偷瞧他家老大，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老大，让你嘴硬，不承认看上了姜老板，还不知道主动。
现在好了吧，姜老板身边围了这么多人，他家老大都已经排不上号了。
章进愣了两秒，而后敛了敛眸，没再看大堂的沙发区，目不斜视地往楼道口走去。
马豹摇了摇头，直呼老大不争气，而后抬腿跟了上去。
他们刚离开，公寓门口的空中，突然破开一道耀眼的光圈。
姜梨似有所觉地转头，就见从光圈里走出来三四个人。
他们神色肃然，抬起头来时，眼里带着浓浓的审视意味，由内而外地散发出盛气凌人的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