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想你再过于操劳!我算了一账,把中原商场打过来的款子加在一起,我们已经有四百多万的盈余了,还不连那些没讨回来的小账,我们的日子应该有了保障。”
“那还有我们欠别人的账呢?老家里老车的钱打过去没?”林青偏过头问。
“打过去了,欠别人的账也减掉了。”肖红侧起身看着林青,“听你的口气,你又有新的打算?”
林青伸手把肖红搂在胸脯上,“还记得那个冯阿吧,他前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的舅舅要回香港经营房地产,把在(曾市)东城区的制衣公司交给他经营。可他的财力有限,加上身体也不佳,实在是吃不下 ,可丢手呢又觉着可惜,那么大个公司,房屋、机械一整套,还有整齐的员工队伍和完整的销售渠道,一下子盘给他,只要了七百万,而对外(人)他舅舅两千万都没给,等于白白地送了他一个企业。冯阿说,他舅舅过户给他后,过户后他不加价,按他舅舅给的原价再过户给我们。”
“不不,”肖红焦急地挣开林青搂抱的手抬起身体,眼睛盯着林青的面孔,“冯阿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他说是为了回报他在最绝望的时候,我们给他汇过去了那五万多元的布款,使他不但没有跳崖还从此起死回生了。”
“他能有这样的德行?我不相信。”
“这次看像是真的。”林青的声音显得确定而又柔和。
“真的?以前的教训难道你不记得了?”肖红焦急而又焦虑,不由烦躁起来:“林青,他是在用我们款在他舅舅那儿假过户,然后再玩个同上次一样的‘金蝉脱壳’ 啊。”
“你的这个担心非常有道理。不过他是这样说的,”林青也侧起了身体,用右手托着脑门,“他说那年我们给打的款子他还了逼债人,讨债人看他还有点儿信义和能力,就交给他了一万多元的名贵药材去倒卖,他便从这儿开始转行潜心做药材生意,这几年他赚了两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