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你们的小心思,这几天教主功法即将大成,别出什么岔子。”一个嬷嬷敲打后面俩个丫鬟。
仨人提着篮子匆匆过去。
灯笼的光照在她们脸上,晦暗不明。
赤云白跟影一继续向前,快到正殿时一队护卫巡查,俩人急忙躲避。
带护卫走过,一阵此起彼伏的孩子啼哭声在刚刚路过的偏殿响起。
赤云白心里一揪,瞬间红了眼眶。让影一去正殿,转身向偏殿走去。
“就喜欢听他们这痛苦的哭声,听听,多美妙啊。”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却想不起来是谁,让赤云白皱起了眉头。
“怎么声音小了,翠云。”
“喏”,一阵啪啪声后,哭声再次此起彼伏响起。
“哈哈哈哈哈哈这才像样。”
过了一会儿,刚刚的嬷嬷和丫鬟出来,低着头向前走去。
赤云白左等右等不见别人出来,支开门缝看见三排桌子,没有旁人便悄悄进来。
桌子上每个篮子里都放了一个婴儿,最大的不过七八个月,一个个现在紧闭双眼,睡了过去。
这必定就是邪教,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赤云白怒火中烧。
屋内摸索了一番找到一个机关,就听见数十人的脚步声朝这个方向走来,片刻犹豫打开了机关,随着一面石墙的转动进了密道内。
密道大约两三米的右边有间屋子,只是不知道顺着这密道会到哪里。
赤云白内心有预感,延延肯定吃了不少苦,一定要找到延延,这股信念撑着自己千万不能倒下。
打开石门进入屋子,赤云白眼泪不由自主的从眼角流下。
石屋左边是一个娃娃,面朝墙壁如破布一般摊在血色的地上,十分瘦削,听见门响缩了缩身子,墙上挂满了刑具,旁边还放置了好几个水桶。
石屋右边一张暖玉做的贵妃榻,桌子上摆满了鲜果茶点,旁边放了几本书和光鲜亮丽的衣服。
赤云白快步走向地上的娃娃,将其抱起来,娃娃感觉到温暖十分不解,睁开了双眼看向赤云白,发出跟铁锈摩擦一般嘶哑的声音:“你是谁”
眉眼酷似她,尤其眼睛,妥妥的是她的翻版,嘴有点像我,没错,是朕和她的孩子,是朕和她的孩子。赤云白将娃娃紧紧的搂在怀里,久久说不出话。
娃娃感觉到没有恶意,但是越抱越紧让她喘不上气,“咳咳,你松开我”
赤云白赶紧松开,轻轻地摸了摸娃娃的眉眼,“延延,父亲来迟了,这就带你出去,别怕,父亲来了。”
“父亲是什么?”
“父亲,父亲就是爹爹,这个知道吗?”赤云白心突然沉了下去,“其他的爹爹回家再给你解释,我们先出去。”
抱起轻若无骨的延延,赤云白打算原路返回。刚打开机关来到外面的房间,便和数十个在给婴儿喂奶的奶妈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