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本事啊,还不如闯进水牢一刀捅死他来的顺利呢。
月知霜咽下最后一口窝窝头,用油乎乎的手给她撕了一块鸡腿,塞进金舒雅的嘴里,道,\来,先吃饱喝足了,咱们再从长计划。\
\来真的?\金舒雅突然直了直身板,一脸认真。
\水牢的图,在谁手上啊?\
月知霜明知故问,金大将军赋闲之前,守的就是水牢!
\我爹书房里有…\金舒雅一头雾水,后知后觉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你不会要闯水牢吧?\
\别装,你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啊……万一被发现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与小谢大人怎么办。你要是出事了,他找我要人,我上哪给他找去?\
金舒雅连连摇头,打死不同意,不光小谢大人,月知信那家伙,还不得把她金家炸了。
月知霜哼哼笑,\被发现才好呢…\
就是发现谁不一定咯。
\去,好兄弟,好战友,晚上把那水牢图给我弄来,事不宜迟,刻不容缓!\
如此信誓旦旦,金舒雅后悔极了,她就不该跟她说的…
二人约好了时间,月知霜多买了两只烧鸡打道儿回府,刚进家门,就被青回请到月容禀跟前,他从桌子的夹层里取出一本册子,丢在了桌面上。
竟是她与谢从寒的生辰八字?
册子虽然华丽,但边边角角已然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月知霜拾起一看落尾的年月,真的在十几年前他们就合过八字定了亲的。
月知霜怪异的瞅他爹一眼,只见月容禀又抽出一本册子,是谢从寒亲笔的提亲书。
看着自己女儿喜滋滋笑容满面,月容禀只觉得什么玩意从手里潵了出去,哑着嗓子问,\最后问你一次,这玉佩交换了,可没有后悔药吃了。\
月知霜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您跟谢家定亲的时候,可没问过我啊?\
月容禀脑壳疼,\合着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呗?现在还怪起你爹来了!\
\行行行,你别后悔就成,从寒现在被摆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月知霜嗯了一声,\知道啊,站得越高摔得越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