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舒望有很多问题,比如这些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又比如,月知信怎么知道那些眼睛发绿的官兵已然是东桑的走狗。
这些消息,朝廷内部怎么会透露给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爷,也太儿戏了。
除非月大少爷并非整日吃喝玩乐,金舒望嫌弃的眼神微微变了。
月知信哪知道他心思这么活络,道:\真倒霉。\
金舒望道:\出去来不及了。\
月知信:\硬着头皮走吧,你到底行不行。\
金舒望道:\当然。\
月知信紧张而不自知,不停的转着手里的短剑,道:\你有武器,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早知道火药就省着点放了…\
哪有这么多早知如此,金舒望看他犹豫不决,心底生出试探之意,动手推了一把,月大少爷背部受敌,一个踉跄径直冲向了粪车…
他嘴里好大一个卧槽,\你大爷的病秧子,你个狗东西恩将仇报!\
围着粪车啃食的官兵,一个个目如死灰,嘴里塞满了粪便,嗅到了生人的血气,张开了大嘴,发出尖锐的叫声。
月知信终于刹住了车,官兵如同一个粪球扑来,浑身恶臭。
他一手捂着口鼻,大嚷着,\不要过来啊!\
后腿向后一蹬,再一横,本能的来了个扫堂腿,撩倒一个。
别说金舒望震惊了,月知信都不可置信,愣了愣。
他道:\小爷我,无敌!\
话刚落下,被撩倒的官兵骨咔咔作响,缓慢的又爬了起来,可他速度并不缓慢,手脚并用,如同爬虫,要跃至月大少爷肩头,咬他脖颈。
月知信情急之下,用手臂一挡,再挥出短剑,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削了他的脑袋。
月知信:?
\我靠,我觉醒神功了吗?\
金舒望忍不住泼他冷水,\那是你把圣上销铁如泥的曜铁剑顺来了,跟你有什么关系。\
月知信拿着剑的手一抖,坏了,又做错事了,他道:\唔…藏宝阁都湮灭了,我把圣上的宝剑抢救出来,也算功德一件了吧?\
金舒望:\这东西烧不坏。\
月知信听不下去了,\金舒望,你就搁这说风凉话,我告诉你,跟你也脱不了干系,有这闲功夫还不如跟我杀出去!净说废话!\
金舒望也试探够了,月大少爷并不是扮猪吃老虎,而是潜力极大不自知,还是那个傻大个儿。
取出那枚铜质金属,开关旋至另一头,喷出的长针从一簇变单根,直指眉心。
一个一个的都倒在了地上,抽搐。
金舒望皱了皱眉,\还没死。\
月知信道:\跟那茶婆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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