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舒望被问得莫名,看他似乎恢复了常态,顿了一会儿才道,\没有。\
月知信狐疑的又瞅了瞅,\奇怪,怎么长这么像呢。\
随即他又连连摇头,自说自话,\不对,才不像,寒哥如此有男子气概,才不跟你这娘娘腔相像…\
寒哥?
谁?
\哼,你痴心妄想,我姐是寒哥的。\
金舒望这会儿真的失去了耐心,听这小子在这胡言乱语简直是浪费时间。
而且,月知霜前脚退婚,也没听过谁上门求亲,怎么就是寒哥的了。
整个西京都知晓月大小姐跟一个低品阶的小武官纠缠上了,无权无势无根基,但深得梁帝重用,也不怪他金舒望不知道,因为这金大少爷因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堪比不是人间烟火的仙人。
当然因为他是金守谕的儿子,整个西京除了月容禀的和金守谕两个三品大将,其余的武官最高都只在从四品。
就连吴佩羽这个皇城司正统也才从四品。
文官不喜武将,便没同龄人与他往来,这种消息便也传不进他的耳朵。
他咳嗽了一声,吐了口浊气,阖眼吐纳了一番,总觉得他日日在金府里,似乎错过了很多东西。
躲过了巡逻侍卫,从他们的视野盲区翻了进去。
月知信诶了一声,这人怎么说走就走,这任务明明是他的,他进来掺和什么玩意。
他在紧张害怕与着急之间来回拉扯,最后一个一不做二不休的势头,照葫芦画瓢也窜了进去。
果真如青回所说,吴佩羽的人都是三脚猫,月大少爷露了怯,脚步胡乱,风声浑浊,居然没一个发现的。
二人停在了高塔之尖,乃宫中最高的建筑,也是梁帝登基后亲自设计修缮的藏宝阁,足足十二层。
月知信一心追逐金舒望的步伐,待停下来再往下一瞅,腿都软了。
\我靠,虎符在藏宝阁里也不是在顶层吧,有必要爬这么高吗。\
金舒望似乎竭力了,呼吸轻微,眼泪有点,月知信不禁的问,\你行不行啊,逞什么强啊,怪麻烦的,还要小爷伺候你…\
金舒望横了他一眼,转而一言不发的盯着底层。
月知信不敢看。
\咋…咋的,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