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顿,目如刀刃,\她一语道破认出他们就是东桑人,你可知罪?\
月容禀急忙跪下,道:\臣不知何罪?\
梁帝:\找一群死士演上这么一出戏,再让你女儿假意撞破,好为谢家那小儿铺路!\
月容禀大惊失色,叩首道:\圣上明鉴,这么需要心眼的事情,臣可没有啊!\
梁帝盯了他半晌,道:\分析赤焰头头是道,轮到这事儿,你就没有心眼了?\
月容禀说的理直气壮,\那不一样,臣有脑子没有心眼子。\
梁帝笑了,把千山图扔在案上,道:\那你说说,谢家小儿又是怎么一回事?\
月容禀长叹了一口气,犹豫不决,梁帝道:\怎么,怕朕治你罪?那你怎么敢窝藏罪臣之后!\
\这…说来话长。\
梁帝道:\来人,给月将军上把椅子,今日不把这事儿说明白,甭想离开。\
待侍从真的把椅子搬来,把他按在椅子上,月容禀如坐针毡。
他踌躇了片刻,还是事无巨细的交代了,从前朝说到今朝,说的口干舌燥。
\臣句句属实啊。\
梁帝嗤笑了一声,\所以,朕还得谢谢你,替朕还了谢家的孺慕之情?\
谢家鼎盛时期,也就是谢从寒的祖父,乃当今圣上的老师,位居太傅,而谢从寒的父亲,谢旭也是梁帝的伴读。
为师之谊与年少相伴,自然是情深义重,当初谢家落罪,梁帝还只是个不受重视的皇子。
没有根基,也无话语权。
一直对谢家之事耿耿于怀。
他心系帝位,有一原因,便是为谢家平反。
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以为谢家无后,许多细节无法接通,又因战事频起,便搁置下来。
月知禀道:\臣不敢!\他咳嗽了一声,压低声音,\再说来,圣上应当早有察觉了,若不然就凭臣的文纸推荐,他如何进的了金戈营?\
梁帝:\呵,你挺有脑子啊。\
月容禀头摇成拨浪鼓,道:\臣打小就聪明,但也最没心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