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豆豆说道：“深挖舒怜意，要得到她的一切资料，不管有用的没用的，都要收集。”
关忍点点头，说道：“所以，赵白露去接近潘永年，就是要创造机会接近舒怜意，你说不知道是谁委托的，你们不是信息公司吗？这也查不到，别告我你们没有查。”
余豆豆已经不抵抗了，说什么也瞒不住关忍。
“查了，查不到，对方有掩盖信息的能力。”
关忍皱了皱眉，“既然对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自己查？ 希望借助外部力量？希望水浑浊？掩盖自身？掩盖真实目的？有点意思。”
余豆豆笑了笑，“很开心提起你的兴趣，欢迎你加入这场游戏。”
关忍点点头，说道：“别忘了我要求，我很强势，我要主导权，这是最基本的，不同意就没的谈。”
余豆豆说道：“好的，明白。”
此时此刻，余豆豆的心情很复杂，与关忍交锋，让她压力很大，她都出汗了，她感觉到了车里的温度，与此同时，她又有些享受，关忍的动作神态，都像是挑逗，让她呼吸急促，希望这个时间长一点，尤其是关忍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气息，攻城拔寨的侵略感，让人窒息。
关忍说道：“等会把我们随便放在哪里吧。”
余豆豆吩咐赵德志，“你找一个地方。”
关忍说道：“对了，我邀请你们参加赵白露的告别仪式，你们身为同事，是不是要参加一下。”
余豆豆有些为难，说道：“这不太好吧，我们不方便暴露的。”
关忍冷冷的说道：“你敢扫我的兴？”
余豆豆叹了一口气，“尽量，尽量行不行。”
关忍说道：“记得带礼金，我还备了酒席。”
余豆豆认真的看着关忍，“你不会冲着礼金去的吧。”
关忍笑笑，露出了白牙，“正确！噢，对了，明天不知道什么人回去，记得化妆。”
车子停下了，关忍和孔开昌下了车。
车子马上开走，余豆豆打开车窗，躺在椅子上。
赵德志问道：“余豆豆，你怎么了？”
余豆豆说道：“我身子都软了。”
赵德志嘿嘿一笑，说道：“我都嗅到了荷尔蒙的气味了，以后关忍就是同事，来日方长。”
余豆豆一脚踹在了椅子上，“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关忍和孔开昌步行，孔开昌小声的问道：“师兄，我觉得刚才那个女人有点怪。”
关忍问道：“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孔开昌说道：“她像是个妖精。”
关忍笑了一下，说道：“就是卖弄一点风情，你打开手机，直播间的妖精更多，还是开美颜的妖精。”
刚说到这里，关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关忍一看，有些头疼，他指着手机，“你看，最大最难缠的妖精打电话过来了。”
关忍接了起来，陈月如的声音传过来，是那种腻腻歪歪的声音。
“师兄呀，人家把货都卖空了，计划书也做好了，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一下人家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