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令仪却恍若未闻,依旧盯着前方,目光冷漠而坚决。
薄晏深皱眉,他知道商令仪是在等着他的求饶。
“刚才是我错了,你快把烟掐了,行不行?”他忍不住催促道。
商令仪闻言,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他,冷嗤了一声:“身为我的种,要是连烟味都闻不得那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此话一出,薄晏深就感觉自己的肚子好像被踢了一下,他瞬间惊呆了。
这是胎、胎动?
可是,这、这怎么可能呢?
这才四个月啊,怎么可能就有胎动了呢?
是错觉吗?
不对,哪有错觉那么真实的……
“怎么了?它是不是又踢你了?”商令仪看着薄晏深快速转变的脸色立即猜出了正确答案。
“又?孩子之前也踢过我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薄晏深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刚才我压着你……的时候,它突然给了我一脚,只不过踢在了你的肚子上。”商令仪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荤话。
薄晏深听得只觉得臊得慌,脸红得跟番茄似的。
“你别胡言乱语……”
“没有,你知道的,对你,我只说实话。”商令仪撩了撩耳际的碎发,露出一抹妖媚而娇艳的笑容。
薄晏深无言以对,他不想再继续跟商令仪讨论关于孩子的问题,便道:“我们还要泡多久,我头有点晕。”
商令仪仔细打量了他几眼,慢悠悠地说道:“没事儿的,多泡会儿,毕竟我们下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闻言,薄晏深只觉得商令仪话里有话,但他又想不明白其中发奥秘,于是也只能被迫继续陪着商令仪。
氤氲的雾气弥漫着温泉之上,他们彼此依偎着。
商令仪侧眸看着怀里的薄晏深,嘴角扬起一抹的微笑。
***
云家,雅致和风。
“帝听寒,你是不是该滚了?”云槿初盯着某个厚颜无耻霸占了她粉色大床的男人,一脸愤然。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啊?
白瞎了一张好脸!
帝听寒躺在云槿初软软的大床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道:“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恐怕要多叨扰你一段时间。”
闻言,云槿初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我呸!你可别扯犊子了!”
“神tm伤没好,我现在在你身上都看不到一个伤口,你当我瞎啊?!”
“我穿着衣服呢,里面的你当然看不到,所以云小姐怎能如此信誓旦旦呢?更何况,身上没有伤,也不能说明我没有内伤吧。”帝听寒懒洋洋地靠坐在床沿,唇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容。
“你!”云槿初怒瞪着他,“帝听寒,你tm要不要你的狗脸?”
帝听寒轻轻地摇了摇头,道:“我当然不要狗脸,毕竟我是人。再者我觉得,脸皮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没必要太在意,最好是越厚越好,得到的好处会更多些。”
现在外面都是要搞他的人,他是疯了才会放弃云槿初和云家这棵大树,往外面跑,这不妥妥自己找死呢吗?
再者,薄晏深他刚出车祸,现在生死不明,已经打乱了他的计划,虽然苏泽霖和墨瑾承他还信得过,但……
顾虑太多,他不得不谨慎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