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清安排好人手,便带着人出发了。
她武功不凡,和暗卫连夜赶路,约莫用了五天五夜,就从云都到了村子。
夜里,她派暗卫包围了沈家,自己去找村长打点一切。
村长还未睡下,见到陈若清也不胆怯,更无谄媚,听她说了来意后,点头应下。
“殷举人早就告诉过我了,有关沈迟的和沈家的,你带走便是”
陈若清本还想着村长不松口,她就直接硬来,毕竟来找村长也只是先礼后兵,她同意,就再好不过了。
“那就多谢了”
她暂时并不关心村长口中的是殷举人谁,此行只是为了求证真相并带走沈家人,见村长答应,大步离开。
门又闭上,等人完完全全走了,村长端起一碗水喝。
此人看起来就身份不凡,眉眼之间更是和沈迟有几分相似,沈家藏了个大秘密啊。
瞧那人的架势和阵仗,沈家怕是要完了。
唉,做的孽迟早都是要还的。
一碗水见底,村长熄灭了蜡烛,上床睡了。
沈家,沈夫郎本和沈母安稳的睡着,可突然一阵声响,他直接被吵醒,眼前闪过一道黑影,又晕了过去。
陈若清拿着蜡烛,火直接点在了沈夫郎的脸上,照清了他和沈母的面孔,看着昏迷的两人,她又扫视破破烂烂的房,心中的怒意更盛。
她本该被全家宠爱,过着锦衣玉食生活的弟弟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被欺虐,被藏匿了整整十六年。
陈若清眼睛眯起,眸光愈发阴冷。
握着烛台的手往前伸,蜡油直接滴在了沈夫郎的脸上,他痛的挣扎,可整个人已经被绳子绑住,嘴里更是被塞上了暗卫在厨房里找到的破布,发不出一点声音。
陈若清继续转动着烛台,轻轻摇晃,还未完全滴落的蜡油被甩下,落在沈夫郎耷拉的眼皮上,他疼的厉害,但整个人又清醒不过来,只能狰狞着脸,试图缓解和逃避烫人的温度。
陈若清冷嗤,将火凑在他垂落的发上,摇摆晃动,很快发尾燃起了火,火势向头顶蔓延,空中有了焦灼的味道。
沈夫郎痛极了,疯狂的摇头,生生疼的醒过来,看到陈若清的半边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但火持续的烧着,他的头皮滚烫,有些部分被烧得皮肉绽开。
陈若清走远了些,看着沈夫郎在地上躺倒,四处打滚。
沈夫郎快疼死了,可火怎样也扑不灭,掉下来的火星子落在衣服上,又将那一身的麻布烧起。
烫,痛,沈夫郎只觉得生不如死,眼泪被逼出来,但眼皮被冰凉的蜡油粘住抬不开,他又急又绝望,在地上滚着,额角碰到了桌腿,便死死的磕,直到流出大片的血迹,又晕了过去。
陈若清这次没有靠过去,让暗卫提着沈家储存下来的脏到发臭的雨水,倒在沈夫郎身上,那火才被浇灭了。
空气中很臭,燃烧的焦味加上脏臭的浑水,从沈家夫郎身上散发,让暗卫也离远了些。
“走”
陈若清吩咐着,很快沈夫郎和沈母被拖着从房中出去,套上麻袋绑上马,沈依依和沈逸也被绑着带走。
出门的时候,陈若清将燃烧的蜡烛一扬,房间便起了火,她上了马,在一片火光中,离开。
夜已深了。
村长正睡的香,突然听到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房间里亮了起来,她揉了揉眉头起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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