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没仔细看，就看清楚了他的脸，他的脸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奇怪，他为什么要弄一张跟你一模一样的脸？”陆清和疑惑，“你看清楚了吗？”
“我看清楚了。”
老教授又说：“你当时跟他有过接触吗？”
“有吧。”
“你摸摸它，看看它现在的皮肤材质，跟你当时接触到的触感是否一样。”
“教授，你昨天不还让我们别乱碰吗？”陆清和说。
老教授瞪了她一眼。
陆清和对上他的目光，有些犯怵的同时不由地起疑。
“清和，你去帮我倒杯茶来。”
陆清和担心桑翎在分化基地水土不服，想一直跟着他，很烦躁地不想去，老教授端着长辈的架子：“快去。”
她无奈去了。
桑翎伸手去摸机器人的手。
好凉。
凉到接触到的皮肤都快冻僵了。
桑翎刚想缩回手，指尖就被一根尖锐的刺刺破了：“嘶——”
他抬起手，手指指腹上渗出了一滴血。
紧接着，他开始头晕目眩起来。
“教授。”他想求助，一转头却看到原本慈祥的老人儿，诡异地扬起了嘴角，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你？”桑翎咬咬牙，忍着昏痛，极力保持清醒，跌跌撞撞往外跑。
“陆姐姐……呃！”
原本走路慢悠悠的老教授，脚步忽然变得轻盈敏捷，眨眼功夫间就追上了他。
他的声音也变得年轻：“你说，机器人的脸为什么要做得跟你一模一样？”
听到这个声音，桑翎骤然浑身发麻，从头到脚冰冷。
是1212号。
“不要动了，你逃不掉的。”
1212号将他的头往一侧压，扯开他的衣领，将腺体附近的皮肤裸在眼前。
冰冷的针尖触碰到腺体皮肤，一管不知名针剂，被打入了体内。
“滚……滚开！”桑翎费尽力气也没办法推开他。
刚刚被刺的那一下，接触了麻药。
他信任陆清和，所以也没对老教授防备。
他扭头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人。
是穿着白大褂，长着一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的1212号。
展台上的1212号还在。
02XX研究所不止做了一个1212号？
“别看了，那边那个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我才是真正的1212。”
“桑翎！”研究室通往茶室的路，只算去的路程最少也得走五分钟。
不到三分钟陆清和就回来了。
“陆大小姐，我不是让你给我倒茶去吗？茶呢？”1212勾起唇角语气嘲讽地说。
“程教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