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作为收钱办事的杀手,狼眼相当识时务。
为表诚意,他直接把手上的军刀扔到地上,又从腰间拽出两把手枪,和一把专门放血的三角锥刀。
许志远挑挑眉:“继续。”
狼眼动作不停,把藏在裤管里的备用枪和匕首也一并掏出来,一起扔在地上。
他摊摊手,表示没了。
许志远走上去用一把军用手铐直接拷在他的双手上:“走吧。”
问讯是警方的工作,他们现在要把狼眼带到警察局投案。
许志远押着狼眼走在最前面,剩下几人神情轻松的随着共同走出画廊。许连年掏出手机时才看见陶画的近10个未接来电,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陶画从不屑于搞夺命连环CALL。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他急忙回拨过去,随着电话那头陶画焦急的声音,许连年的脸色越来越差,目光落在时羡身上。
“怎么了?”时羡蹙眉出声。
“别慌,我现在来找你。”许连年挂掉电话,转身向着时羡道:
“知意被蒋星儿带走了。”
带走了?为什么?
凭知意的身手,蒋星儿如何能带走她?
带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羡先是感觉脑海中轰然作响,随即无数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接连冒出来。他拉住许连年的胳膊连声问道:“二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知意现在有没有危险?”
“那糯糯呢?”
“糯糯现在在哪里?”
……
京西医院,是距离LIVE画廊最近的医院。原本就因为许家小小姐和陶画影后导致拥挤和喧嚣的急诊处,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小护士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英俊绝伦的男人,飞奔向急诊病房。
“画画!”
许连年看着半倚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陶画,心疼不已。
“嘘。”陶画伸手指了指旁边病床上的糯糯,小小的人儿躺在病床上,身上绑着各种测量指标的线,脸色苍白,只眼下还泛着淡淡的乌青,嘴唇也干燥起皮。
还哪里看得出曾经红润可爱的模样来。
时羡看着糯糯的模样,心疼的眼泪都漾出来,他轻轻的蹲在病床边,小心的握着糯糯的小手:“到底怎么回事。”
在电话里,陶画说的不清不楚,只说是糯糯的毒是蒋星儿下的,为了拿到解药,许知意被她带走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
陶画细细的回忆着,当时知意把糯糯放在救护车上,护士立即检查了糯糯的脉搏心跳等等指标,确认只是昏迷但是呼吸仍旧平稳,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之后就在许知意回身跟时羡说话的时候,一股子白烟忽然从驾驶位的方米直接窜向陶画和护士的面门。几乎连惊叫都来不及,小护士就晕倒了。
“我到底有些经历,大抵知道是毒烟,这才立即闭气,用刀刺破掌心保持了一点清醒……但身体却很难动,只能保持意识清醒。”
陶画在车厢里,断断续续的听到了许知意和蒋星儿的谈话,虽然不完全真切,到底也了解了七七八八。
“蒋星儿给糯糯下的是蛊毒,而且已经下了几天了,据说毒已入五脏六腑。说只有他们才有特质的解药。”
于是,陶画才出声她来试毒,来确定解药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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