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玉从吉宪身边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满目狼藉。
“你们...”他发懵，“吵架了？”
唯井川“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渡边虹也面色微微发愠，“你先别管，咱回车上，这娘们爱来不来。”
“哦...”阿玉老实道，“今天晚上我应该会呆在吉宪先生这里，我有些关于沼王的事情想咨询他。”
“啊？”渡边虹心里期待值掉了三个点，“那你先去找吉宪先生吧，我去找言欢。”
“言欢刚才发消息过来，他跟着希罗娜小姐去滨海市了，说是年后就回来。”阿玉丢下一句，“具体的你们看群里就知道了。”就转身去追吉宪了。
渡边虹和唯井川大眼瞪小眼。
“白吵了？”
“要不，还是住宾馆吧...”
“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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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坐在实验桌旁，配置着某个药液。这段时间他就没怎么出过这里，除了吃饭睡觉会在旁边的小屋解决，剩下的时间他都会在实验室里待着。
一旁的大门被敲响，他这才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轻声说道，“进来。”
一个带着面罩的黑衣人从门外走进来，他快步走到善的身旁，单膝跪地，低下头说道。
“我们的人已经回收剩余的红色碎片。大湿地是回收数量最多的地方。”
“大概有多少？”
“五十公斤左右，这些碎片的材质密度很大。”
“银河队一共获得了多少。”
“零零散散加起来，大概有三十公斤。”
善笑了笑，脸上并没有疯狂的神色。“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成功从银河队眼皮子底下，回收了一半以上的红色碎片？”
“是的，多亏您教导有方。”
“别说没用的话，回收的碎片都送到我这里。”
“是。”
“还有。”善吩咐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回归自己的原本身份，安稳过个年，不能有纰漏，以免暴露身份。”
“好的。”
“还不走？”善垂着眸子，下属看不到他的眼睛，“我这里正好调配了一批精神控制的药物，你想为我试试效果吗？”
“不敢。”下属起身，转过头飞快地走出实验室。
善低着头发呆，直到面前的药液有小气泡升起，他盯着那药，大笑着把它们送进嘴里。
“要过年了。”他放下小试管，满意地哼着调调。
“远方的孩子啊~”
“回到母亲的怀抱~”
“远去的母亲啊~”
“她在对我笑~”
荒谬，又凄凉。
